,顾程伸手接了茶盏过去,却扬手丢在一旁,手一伸握住她的胳膊稍稍用力,便把她拉拽过去,徐苒惊呼一声,已被他整个抱进浴桶中,三两下剥了衣裳,按在桶壁上入了进来。
这厮力气大的不行,真若想制服她,徐苒一点儿反抗能力都没有,顾程却跟八百年没见过女人似的,狠力入将起来,一边入,还一边道:“爷的心肝儿,如今可还跑到哪儿去,乖乖的让爷爽利一番才是,爷昨个晚上,想你这身子可想了一宿,外头那些妇人怎比得我的大姐儿,在这浴桶里,你便再闹不得疼了……被爷入的可舒服?这张小嘴刚头那般能说,这会儿怎的连哼都不哼一声了,嗯……来叫声爷来听,爷好好疼你……”说着掰过徐苒的头来亲嘴咂,舌,啧啧有声……
徐苒开始挣扎了几下,虽说认命了,可这厮昨儿刚从比别的女人身上爬起来,就来跟她做,且还是外头的ji女,也不知有没有什么病,这里也没有安全套,万一传给自己可不糟了,可惜她再挣扎也没用,这男人色心上来,跟禽,兽无异。
徐苒膈应他,怎会配合,可这厮却折腾的起了兴,浴桶里的水都冷了,徐苒的胳膊儿腿儿被他掰的都生疼,还没完没了。
徐苒没法儿,只得闭着眼,努力投入进来,配合他弄,顾程爱的就是徐大姐儿这股劲儿,真若服帖起来,能让他爽到天上去,便是她不服帖着,跟自己别扭,也别有另一番乐趣,跟旁人大不相同,故此,也令他稀罕的更丢不开手。
这一通折腾,也不知折腾了多久,徐苒觉得,自己快要累死了的时候,顾程才停下,徐苒身子一软,俯趴在顾程肩上,只觉身上一丝力气都没了。
顾程抱着怀里柔弱无骨的身子,也真心疼上来,抱着她出来,用布巾裹着放到一旁的小榻上,唤两个粗壮的婆子进来重新换了热水,把她小心放了进去,让她靠在边上,自己亲手给她洗头发。
徐大姐儿的头发乌黑浓密,散在水面上,一丝一缕的,使得她玉白的身子在水中若隐若现,说不出一副诱惑景致。
顾程一边给她洗头发,一边探进去摸摸捏捏的揉搓,见大姐儿自始至终闭着眼,连点儿反应都没有,不禁低笑出声,却也知道,这一番,自己未加节制,恐累坏了她。
顾程幼年调皮,常跑出去与人厮打,程大户怕外孙吃亏,便让他去学了些拳脚功夫,不指望旁的,不被人欺负了去便可,倒炼就了一个强健体魄,又少人拘管,十四五上便常跟狐朋狗友在外宿,娼,枕席之上,风,月场中逞得一个英雄,真使唤出手段来,徐大姐儿哪里禁受的住,今儿折腾下来,险些儿没把徐大姐儿给折腾散了。
徐苒在心里暗骂,却也暗暗奇怪,这厮怎么体力这般好,竟仿佛没个累的时候,难不成跟西门庆一样,吃了什么yin药,真那样就好了,不定哪天也死在这上头……
作者有话要说:跑去码现言,好累鸟!!!
☆、大舅爷来了
顾程见大姐儿没甚反应,遂吃吃笑了几声,勾着她的脖子,就要砸她唇间香舌,被徐苒推开,睁开眼瞪着他道:“如今你可如意了,因着你的珍珠寻事,我今儿在二娘三娘哪里得的赏,可都不知丢去何处了,想来刚头都来瞧热闹,不定哪个贪便宜拿了去也未可知。”
顾程听了却笑道:“那些值得什么,回头爷另外给你置办了好的去也就是了,只你依着爷,好生服侍着,自有你的好处……”说着,亲了她几下,用布巾裹住身子,抱了出来,徐苒脚一占地,只觉两腿发软,不是顾程扶着她,险些栽倒在地上,想起他刚头一番折腾,恼起来,推了他几把:“你出去,我要穿衣裳。”
顾程却笑道:“出去做什么?我就在这里瞧你穿衣裳,你还害臊不成?”见徐苒扯着身上布巾,柳眉倒竖的瞪着自己,那模样儿真真蛮横的紧,不禁笑了:“好,好,爷出去还不成吗?”伸手在她胸前摸了一把,才转身出去,吩咐下人放桌,备的酒食中饭。
徐苒等他出去,才换上了衫儿裙儿,好歹抹令人抹头发上的水,寻了那边的梳子把头发通开,也不梳上,就披散在身后走了出来。
顾程见了笑道:“怎就惫懒的这样了,头发都不搅干,这么散着像什么话儿?”徐苒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我胳膊疼,抬不起来,梳不得头发。”
顾程低笑一声道:“刚头可不都是爷受累,你何曾动了一指头,这会儿却来闹累,过来,爷与你搅干也就是了。”
顾程本是一时兴起,哪想到徐大姐真个寻了两条干帕子过来,一屁股坐在他身前,顾程越发笑起来,也真接了帕子给她搅头发。
旺儿一脚迈进来,刚到门口就有些直眼了,想他们爷何时伺候过妇人,这才几日,竟跟转了性儿一般,这徐大姐儿真真好手段,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长久,若真个手段厉害长久下去,可难说是个怎样的造化了。
顾程把徐苒的头发搅的干了,又好玩的给她挽了个发髻,却不是那些妇人的样式,比照着自己在发顶挽的,挽好了扳过她的脸儿来端详端详,见头发都拢在发顶,更显出一张小脸白净好看,不禁爱到了心里去,凑到她耳边道:“光溜着两鬓,倒更可人疼的,待过些日子爷赐你个银丝髻儿戴可好?”
徐苒哪里知道,顾程这话的意思就是要纳了她当小妾,还寻思,银丝髻肯定是银子做的,但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