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quot;我早已报仇啦!哈哈哈!所有帮我操过玲婊子姐妹母女的人,都在帮我报仇!哈哈哈!quot;眼直直地盯着成进,一手扶着椅子,笑个不停。
成进脸上一红,不由一愕,虎子笑道:quot;他疯了。quot;成进哼了一声,双手狠命捏紧赵夫人的shuāng_rǔ,烫热的ròu_bàng聚集着他满腔的怒火和羞辱,疯狂地一下下捅穿赵昆化老婆的yīn_hù。赵夫人紧密着的牙关再也咬不住了,从喉里发出的呻吟声越来越响,渐渐地小嘴张开,不由自主地哼叫起来。女人尖叫着的呻吟伴杂在她丈夫不停的桀笑声中,更显诡异莫明。
quot;瞧妳娘叫得多爽!你也学着叫;虎子一边奸淫着赵霜茹,一边向她笑道。赵霜茹羞耻地看了下正迷乱中的母亲,嘴里轻哼一声,屈服在虎子的ròu_bàng下,呻吟声渐响,渐渐地也尽情地淫叫起来。赵昆化看都不看受辱中的妻女一眼,只是死死盯着成进笑个不停。本来已有些嘶哑的嗓音慢慢地沙哑起来,但他仍然止不住他的狂笑。
成进喷发了。正在pēn_shè的ròu_bàng仍然坚硬如铁,仍然不停地撞击着丈母娘的花心。赵夫人的哭叫声更是尖励,被固定住的下身拼命地想向上挺起。当萎缩下来的yáng_jù离开她yín_shuǐ横流的ròu_dòng时,赵夫人口里不由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咽。
成进嘿嘿一笑,转身拉起赵霜茹的头,喝道:quot;给老子舔干凈!quot;赵霜茹不敢违抗,乖乖张开嘴巴,将满是污秽的丑物含入口中。她大声的呻吟声终于被迫停了一停,而一旁她母亲口里的呻吟声也已声息渐弱。
虎子哈哈笑道:quot;我也来尝尝赵老贼的老婆的滋味!quot;舍了赵霜茹,挺着犹自滴着yín_shuǐ的ròu_bàng,扑到赵夫人身上,不由分手,ròu_bàng立时占据了赵夫人刚刚空出来的yīn_hù。
quot;呜……quot;赵夫人喘息未止,立时又重新被奸淫,手足轻轻挣了一下,红着眼恨恨地看了虎子一眼,偏过头去,轻轻低泣着。
虎子嘿嘿一笑,ròu_bàng抽送几下,手掌托着她的屁股,渐渐移到她的菊花口上,笑道:quot;这婆娘这儿不知道有没有给操过?quot;成进捏着霜茹的rǔ_fáng,笑道:quot;废话,老赵的女人,有哪儿没给操过?哈哈!quot;
虎子更不打话,ròu_bàng稍为下移,呼的一声顺势捅入赵夫人的gāng_mén中去。赵夫人一声惊叫,屁股扭了一下,不敢再动,脸却涨得通红,终于忍不住qu;的大声哭泣起来。
赵昆化的桀笑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女人的淫叫声也停止了。忽然间,喧杂的石屋里显得声息有些怪异,只剩下男人和女人粗浊的喘气声和赵夫人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良久,成进才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赵昆化笑声虽止,但他脸上那僵硬了的笑容却是一丝不变,看着令人阴森森的。成进走了过去,探了一下他的鼻息。
quot;死啦?quot;虎子问。
成进恨恨地伸脚一踢:quot;死得这么快活,便宜他了!;
quot;死了就死了,小少爷你都接管了他的所有产业,连他的老婆女儿都顺手接管了……quot;虎子ròu_bàng狠狠地在赵夫人的pì_yǎn中捅了一下,笑道,quot;死得这么快活,就当是报答他这几年来对你不薄的恩情吧。哈哈!quot;
成进冷笑道:quot;嘿;
赵夫人转过头,刚被qiáng_jiān后凄凉的yīn_hù她暂时忘却了,眼睛只是直直地望着丈夫的尸身,一脸木然。二十几年了,她跟此人的恩怨,此刻正在心中澎湃地涌现着。
quot;哇……quot;赵霜茹突然间迸发出一声大哭。哭声一起,她的妹妹霜瑶也忍不住轻轻地跟着抽泣起来。
quot;哭什么哭!不许为这老贼哭!quot;虎子大声地吆喝拍打着已被他驯服的姐妹俩,但却是如何禁得住?
望向窗外,日已近黄昏。成进对虎子道:quot;他妈的饿坏了,我去吩咐摆桌酒席庆祝一下。哈哈!你依计行事,把这几个婆娘摆布好……呶,那边还有一个!quot;指了一指早就缩在一角,胆战心惊地观看着姐姐和甥女被凌辱场面的秦晶。
龙神帮大厅。
成进的身影一出现,立刻就响起一阵雷鸣般的欢呼声:quot;帮主!quot;昨日帮主吩咐下的,今天练得好的叁十个人,今晚要赏给女人玩。现在叁十条大汉正面露淫笑,眼巴巴地等得帮主赏女人。
成进摆了摆手,道:quot;就是你们吗?进来!quot;
叁十条大汉嘻嘻哈哈的,争先恐后便往内门挤去。成进脸色一变,哼了一声,众人笑声立止,一阵乱糟糟的声音过后,排成队伍,慢慢跟在成进背后,走了进去。
石屋里,虎子早将赵昆化的尸身拉在一旁盖住,把四个女人重新绑好了。那一队壮汉随着成进进去一看,只见地上四个或大或小的赤裸女人正手足相连,四肢展开捆成一排,形象狼狈之极。不由忍俊不禁,相视淫笑。
最左边是赵霜茹,左手左脚被拉到一起捆在一边的铁条上,右手跟旁边赵夫人的右脚捆在一起,右脚却跟赵夫人的左手捆在一起,手足被迫向两旁极度张开,动弹不得。而赵夫人、赵霜瑶和秦晶也给如法炮制,四个女人手拉着脚,身体极度敞开,将女人的私处暴露在一班sè_láng的面前。
赵夫人羞愤欲绝。这帮家伙以前只不过是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