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他会想,以前的艾劳死了这种话自然只是随便说说的,艾劳有了那么大的变化,或许是经过了什么事才导致的,那么,究竟是什么,让她整个人有了如此巨大的改变?
李晨至今清楚地记得第一次见艾劳时的震撼场景——那女人把自己救了之后,在马车里从一个男人怀里爬到另外一个男人怀里,完全把自己当无物一般,旁若无人地和人亲热!
当时他还以为自己见到了妖怪——这世上,有这样的女人吗?
事实证明,不仅有,而且这女人还能更变本加厉!
他以为只有两个男人,谁曾想,越了解,越心惊——这样的女子,傲然绝色的让人不敢直视,即使全天下的男子都为她倾心,似乎也是理所应当的!
李晨的想法在慢慢改变,或者说,改变得还挺快,至少,比起屈皓的迂,李晨算是比较开化的了。
特别是经过屈家这事,艾劳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他去做,她对他的那份信任,更是让他心里泛起了别样的涟漪!
他知道,他身边所有的男人,包括那个聒噪的欧阳澜,谁没被她的别致迷了心神?只是,能站在她身边的男子,都是那般的神人天姿,而他,和他们比起来,又是何其的渺小!
这样的他,有资格站在她身边吗?
他觉得,有时候,他真心羡慕欧阳澜——有一个绝好的家世,有那样不知人间疾苦的性子,有那样没心没肺的单纯,虽然聒噪了些,却很快乐不是吗?
他敢打赌,用不了一炷香的时间,欧阳澜肯定又会找到其他的乐子,然后把这事忘了。
果不其然,吃了饭,大家都往外走,欧阳澜在后面裂嘴笑得不行:“真好!不用我洗碗!”
众人听了,真是不知该说这孩子心思简单还是该说他忘性大!刚刚被艾劳瞪了一眼还满脸不高兴呢,转眼就雨过天晴了!
老五一直眼巴巴地看着习昇,一门心思地等着他说那事——他还在想,习昇会和他说什么事呢?到底是什么事呢?
艾劳今儿个起得早,这会儿吃了早饭,太阳才刚刚出来,也不热,偶尔还有点凉风吹过来,越往北,天气越凉爽,艾劳突然就有了想骑马的兴致。
她相中了一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膘肥体壮,色泽鲜亮,仰头高嘶,颇有霸气!
她飞身上马,提着缰绳转了两圈,眼波流转,绝色妖娆,却又傲然无比:“这马是谁的?”
老五差点移不开眼——太美了!白衣胜雪的她,一身的飘逸潇洒,墨发飞扬,仿若高高在上的天神俯视众生!
“谁的?”艾劳又问一句。
习昇推了老五一把,不得不说,自家这女人真是太招眼了,真恨不得把她塞口袋里藏起来:“老五,那马是你的吧?”
老五如梦初醒,再看过去——可不是!这马明明就是自己的,可为什么艾劳骑上去,就那么的有气势?
艾劳看向老五——这呆子,傻了?
老五连忙上前一步:“姥姥,我的。”
艾劳勾唇一笑,那绝美的笑顿时有了魅惑众生的魅力,她伸出手:“还不上来?”
老五顿时傻了——什么情况?
习昇在后面又推了他一把。
老五再没多想,也飞身上马,动作流畅帅气,众人只见衣炔飘飘,再抬眸,那马上的二人,女的绝色,男人帅气,堪称一幅绝美的水墨画!
艾劳一扯缰绳:“老大,你和沈烟早去早回。都上马,走了!”
老五那手简直就是不知道往哪里放,艾劳控制着马速,不快,却也不算慢,跑了一会儿,她的背慢慢往后面靠,开口:“呆子,你也不怕摔了!”
老五真是又惊又喜的,就算和艾劳又抱又亲过了,可如此亲密的姿势在马背上,绝对是第一次啊!他也不敢去抱艾劳,以往,都是艾劳怎么说他怎么做,从来没主动去碰过她——天知道他心里憋得多难受!可即使这样,他还是不敢!
不管怎么说,艾劳首先是他的主人,是他要一辈子守护的庄主,然后,才是他深爱的女人,他对她的爱,是建立在尊敬的基础上的,如果她不愿,他就是难受死也不会碰她一根头发的!
话虽这样说,马背上一颠一颠的,身体难免地有接触,他努力地稳着身子,闻着她身上动人的馨香,偶尔,风会吹起她的发,发丝贴着他的脸,痒死了!
这会儿,艾劳说话了,他连忙开口:“不会的姥姥,我稳着呢!”
艾劳叹口气,直接摸到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说你呆子你还真是对得起这个称号!我身上有毒不成?”
老五心里那个美啊,心跳得咚咚的,喜滋滋地抱着艾劳在怀里,顿时觉得踏实了:“不是姥姥,我……”
艾劳也没指望他说出什么来:“抱紧了!我要是摔下去了,有你好看的!”
本来老五觉得这样抱着就已经满足了,结果一听艾劳这话,他便再没有顾忌地微微用力了,完全把艾劳圈在自己怀里,两手手臂轻易地环住她的腰身,两人的上半身紧密无间地贴合在了一起!
艾劳暗笑一声,放心地靠着他,索性把缰绳也塞在她手里,伸开双臂,自由地享受前进中风的速度!
老五一低头,唇落在她的耳边,碰触到她微凉的耳廓,老五心里跳了跳,慌忙抬了头,再不敢乱动!
艾劳惬意地窝在他怀里,问他:“呆子,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啊?”
话刚出口,艾劳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