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失云神色不变,反问她一句:“你怕了?”
“怕,谁不怕,青旗的弟兄一人来斩你一刀,也够得上千刀万剐了。”玉蝴蝶侧个方向,低声道:“大梅的东家回来了,姓闻,你认识吗?”
萧失云瞟忙忙碌碌人流不息的海滩上一眼,说:“许老鬼找过来的?”
玉蝴蝶摇头,回道:“我只知道这么多,你还是把许平后事的屁股擦干净,隔几日姓许的又该去你家哭老爷子的灵了。”
说罢,她拿起桌上的手包,起身要走。萧失云将咖啡杯往桌上一顿,杯子与托盘敲出清响,“你和那个谁是什么关系?”
玉蝴蝶回头,笑一笑,“谁?”
萧失云嗤笑,“还有谁,不就是那谁。”
玉蝴蝶装傻装的彻底,“到底是谁?”
萧失云摆摆手,不再多说了。当女人打定主意与你装傻的时候,一个男人无论如何是缠不过的。玉蝴蝶许是心情靓,反倒回头又坐下了,“你不是关心我和他关系,你是关心她和他的关系。”
“有甚么区别。”
玉蝴蝶嘴角一翘,“你关心墨小姐,那你就是抢你二哥的人,勾嫂,这样不好。你要是关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