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配不上她的地方,可她凭什么连一个机会都不给我!”
“你以为感情是你一个人说得算么?你应该知道我的吧,如果要是我说的话能算数,我也不至于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早就能摆脱掉连家一个人过我的安稳日子,你就是在找借口,明明就是你的错!”
男人不说话了,只是一个劲在大笑,脸都扭曲了,笑声让吴葭心发麻,手上的力气也小了下去,最终松开手,从他身上移开瘫坐在一旁,眼神变得很迷茫。
洛清赶忙过去把吴葭拉起来护进怀里,冲着仰躺在地上的男人大骂:“你们这些养尊处优的人都他妈停滞在青春期以为地球随着你们转的是不是,这是中二病,得治!你今天既然出现,我想你也是心存悔意,那你就不要自欺欺人说些废话,要赶我们走你好跟连如茵单独说话直说就是,非把人搞来快崩溃你是不是觉得特别有成就感啊!”
“我没话再跟她说了,她人都死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哈哈,我是后悔啊,后悔我当初没能让她死在我枪下,那样至少我还有个想头,她来自杀这一手,就和我根本没有关系,没有关系!!”最后四个字男人吼得特别大声,怨气特别重。
洛清才看不来这种悲情戏码,带着吴葭迅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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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洛清就立刻让吴葭好好洗个了热水澡,可等晚上连天何回来的时候,吴葭还是发烧了,吃了药全身滚烫裹在被子里。连天何洗了澡就陪在她身边做着自己的事情,而她手里紧紧攥着连天何的衣角。
吴葭虽然脑晕晕的,但一直没睡,等到连天何做完事,关灯躺下来要睡觉时,她哑着嗓子撒着娇对连天何说:“馒头爸爸,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不问我睡不着。”
“问。”
“第一、馒头他怎么没来啊?”这个问题只是铺垫。
“他又不姓连,过来搀和什么。”
“第二、白天我怎么没看到如若啊?”
连天何摸摸她的额头,还是有点烫,“卓云深流产了。”
吴葭往连天何怀里靠了靠,他身上凉凉的,舒服,“肯定是因为卓云深把我放走了,如若他才……”
“想那么多干什么,跟你八竿子打不着,就是没有你,依连如若那个生活情趣,孩子迟早得没有。继续问。”连天何打断她,有点不耐烦了。
“第三、我明天能不能去看看她,我有些话想跟她说。”
“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是不是,要是又被人带走了,我不会去救你。”
“别这样啊……”吴葭抱住连天何的腰,继续撒娇,“就挑如若不在的时候去,就几句话,说完马上就走行不行,我会很乖的!”
连天何沉默了,吴葭就一直熬着等他答案。他仔细思索了一会儿,在吴葭额头上淡淡吻了一下:“宝贝儿,如果明早起来你的烧退了,我就许你,但以后再你没有跟我讲条件的机会,你考虑好。”
吴葭毫不犹豫就答应了,她似乎跟连天何讲条件就没怎么成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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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连天何被叫回了连家,是洛旸陪着吴葭去的医院。
推开病房的门,就看见卓云深一脸毫无血色,目光失神地看向窗外,吴葭心里有点不忍,迟迟迈不出脚步,后来还是洛旸推她进去的。
直到吴葭走到了床边,卓云深也没有察觉到,还是一旁的看护提醒,她才回神。
洛旸使了个眼神,看护就立即离开病房。
一看来人是吴葭,卓云深有点紧张的问:“你怎么来了,快走,如若他就快来了,要是在医院吵起来就不好了!”
“别紧张,我只是想看看你,跟你说声谢谢,你冒着风险把我放走,得到现在这个结果……”
卓云深摇摇头,自嘲地笑笑,“不关你的事,是我没把怀孕的事情告诉他,迟早都会是这个结果。孩子的一条命换他清醒一些,值了。”
她说的和连天何一模一样。
“可那是一条命啊!”吴葭很激动,“连如若连自己的孩子都要伤害,那他还会对你手下留情?卓云深,你别傻了,他再怎么改变都是暂时的,你会后悔的!”
“后不后悔我自己知道,用不着你为我评断,你不要拿你的经验来教训我,我不可能是你,我的路怎么走,那是我自己的事情!”
吴葭没想到卓云深会突然莫名其妙发起火来,有点招架不住,她的意思是……是自己多管闲事?
“连如芷,我知道你吃了很多苦,被如若压迫了很多年,但你没有看到他的全部,他没有你想得那么不堪,我默默暗恋了他那么多年,现在终于有机会可以正大光明站在他身边,而他是你不要的人,就果断放手不行么,不要一副过来人的姿态教训我,我和你的情况不一样!”
吴葭被哽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脑子里就只有连天何昨晚上对她说的那句“想那么多干什么,跟你八竿子打不着”在循环播放。
到头来还是自己错了?好心劝解反倒成了不识好歹?
洛旸将吴葭面色不对,几步上前稳住她,在她耳边小声说:“草草,走吧,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你之砒霜他之蜜糖,既然人家不听,你多说又有什么用,走吧,圣母的世界我们不懂!有的人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摔一跤不知道痛,别跟她计较,我们走!”说着就把吴葭往外拽。
吴葭懵了,因此洛旸轻而易举就把她带离了病房。
吴葭从来都没有被人这样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