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抢地耳。”唐雎曰:“此庸夫之怒也,非士之怒也。夫专诸之刺王僚也,彗星袭月;聂政之刺韩傀也,白虹贯日;要离之刺庆忌也,仓鹰击于殿上。此三子者,皆布衣之士也,怀怒未发,休祲降于天,与臣而将四矣。若士必怒,伏尸二人,流血五步,天下缟素,今日是也。”挺剑而起。
现在限抄袭这么严,也不知道这句算不算,所以就事先标注上,顺便就把这一段给弄上了。
这章算是撒狗粮了,哈哈哈,过两章开始狗血
第18章演戏讨药
唯一安然无恙的竟是早早分家的苏二爷,他本就未在朝为官,只行商人之事,常年在外,对苏家父子的罪行一无所知。更是早早与苏府划清界限,众人本为其分家之时未得到多少财产而同情,如今倒要赞叹他的深谋远虑了。
早在苏府的事尘埃落定之前,萧钰就与苏杭深谈了一次。当时,她问:“苏府都犯了什么罪?会判什么刑?”
她的平静让萧钰有些微诧异,虽说她以前在苏府过得并不好,可毕竟是生养她的地方,提起苏府,她竟无一丝感情。难道真是失忆造成的?他回答:“可能会被抄家。”
“苏二爷呢?”她又问。
他答:“不会有多大牵连。”
赵苏杭点点头,问出她最关心的问题:“轩弟可会有事?”
他深深地看她一眼,果断道:“不会!”
赵苏杭笑,与他商量:“不如就让轩弟跟着二伯行商吧?”
萧钰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为何不是接到萧府来?难道我还养不起他吗?”
“当然不是!”她急急否定,在他略微诧异的注视下解释道,“轩弟性子软弱,不适合在高门大院里长大。我想让他出去见见世面,磨砺一下性格。二伯年少行商,天南海北地跑,处事圆融。我也算于他有恩吧,他应该也会好好照顾轩弟的。”最重要的是自由,不狭隘于方寸内宅,开阔视野。
“可会风餐露宿,受人轻视,你舍得?”语气中满是不信。
“这样才能经历磨练啊!他也要经得起风雨。”她不想养一个娇生惯养的少爷。
“嗯。”萧钰笑吟吟地点头,“那我去安排。”
赵苏杭瞪他一眼,“我不是让他跟去享福,你安排个什么?怎么辛苦怎么来,只要平平安安即可。”
萧钰眼中笑意更甚,想起什么似得盯她很久,在她快要承受不住时开口:“你不怪我对付苏府?”以她的敏锐,自是在他让她留下苏庭芸时便已猜到他的用意,不需要拐弯抹角地试探。
“自是不怪!”她表情严肃,语气郑重,“我知道我现在什么身份,夫妻本是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自应该站在你这一边。再说了,”又忍不住揶揄,“我就是怪你又能如何?我还能阻止你不成?你萧二公子要做的事,还会因为我这个小女子的不同意而放弃?”
“你倒分得清!”萧钰忍不住讽刺道。不管苏杭会不会有怨言,苏正国都必须下马,给黄诚让位。只是他不想让她对他有怨言,若是以前,他可以不在意,可是现在……他看着她不甚在意的神情,有些头疼。自从那日,她总是有意无意地疏远自己,而自己却无可奈何。若今日不是他以苏府的事为由,她还不会这么老实地坐在这儿跟自己说话。
几日后,一切尘埃落定,端午□□案也将近结案。此次事件以数十官员的落马和几大世家的抄家而终结。朝堂上,元帝褒奖了五皇子的勤勉,五皇子一时春风得意。朝堂大臣都不禁侧目,想不到这个平时看起来温文尔雅的五皇子,手段竟如此凌厉。
下朝后,萧钰与三皇子周子琰一起走出去。看着前面被众人簇拥着的五皇子,周子琰不禁感叹:“五弟这次真的做的有些过了!”
萧钰嘴角扯起讥讽的弧度,“借机排除异己罢了!”
周子琰幽幽一叹,“我劝过五弟了,可还是有那么多无辜的人丧命。”
萧钰拍拍他的肩,“我们已经尽力了,皇上怒气太盛,根本来不及彻查,便下旨抄家。我们竭尽全力保下的那些官员,以后的日子怕也是不好过。”
“嗯。”周子琰难得一本正经,“还好黄诚做了吏部尚书,今年春闱刚过,年轻才俊不少,也能为朝廷注入一些新鲜血液。”
萧钰眯了眯眼,“黄诚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周子琰也放心不少,二人边走边聊,没多久便到了一处宫殿,正是萧淑妃居住的长春宫。
进了宫门,穿过一条长廊,正殿屋檐下站着几个人。
一个美貌妇人正在修剪花草。秀眉不画而黛,眼若桃花,琼鼻朱唇,肌肤白皙。温柔娴静之态安定人心。萧淑妃闺名娴荷,是老定国公的独女,萧山庶妹。元帝还是太子时,便恋其美貌,登基后纳其为贵嫔,一年后诞下三皇子周子琰,晋为淑妃。自古帝王薄幸,荣宠不过一时,却也谈不上失宠。定国公府地位超凡,萧淑妃温柔娴静,不争不斗,为人谦和低调。
看见二人进来,她把手中的剪刀递给身后的宫女,笑着对二人道:“你们来了啊。”
二人上前行礼,萧淑妃带着他们进殿,微侧着头对萧钰道:“你上次进宫谢恩,说来看我,也没来成,竟到这时才来。”
“姑母恕罪,以后定时常前来拜见。”
“说什么话!”萧淑妃嗔怒,“跟我这么客气?”想到什么,又笑着道:“何时把你媳妇儿也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