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禾僵立不动,纵使是在夜里,但宫灯昏黄的灯光将顾琅予照得明亮,他周身气场冰寒,四目相对间,他迈开沉重的步伐缓缓上前。
阿喜拿了披风,也呆立在宫道尽头。
而顾衍这时察觉到宁禾僵立的举止,回眸,正与顾琅予冷漠的目光撞上。
顾衍的双臂一点点滑开,顾琅予迈步在他二人身侧,将宁禾拉入自己身旁,他一手揽宁禾入怀,深沉的眸子紧望顾衍,声沉如冰:“皇弟欺我皇妃,我该如何计较?”他周身气场太过冰寒,宛若冬日疾降寒霜般寂沉寒凉。
顾衍收回哀沉的目光,与顾琅予对视,这四目相对里,宛若战场烟尘匝地、漫起硝烟,“是我酒后失态,不关阿禾的事情。”终归,她已是别人的妻了!顾衍收回目光,手掌却紧握成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