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该死!殿下息怒!”
“你这狗才!仗着是孤的心腹,行此等阿谀奉承之事,如此不堪,孤岂能容你!”太子一边怒骂着,顺手把大红漆雕匣狠狠砸到江宁身上,匣子的尖角擦着江宁的面颊飞过,在那张白玉般的脸蛋上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太子犹不罢休,又对铁甲武士命令道:“将这狗才给孤拿下!拖出去狠狠打他一百大板!”
“殿下饶命啊!”江宁连连磕头,额上已经鲜血淋漓,纵然自己身体强健,可这一百大板打下来,怕是只剩半条命了。
易轻寒冷眼旁观,心念一转,遂柔柔糯糯的开口道:“太子哥哥,是寒儿说错了话,想歪了事,您为什么要责罚江宁啊?他也是为了让咱们夫妻相处的更和美才拿了这些东西来,说来说去都是为了咱们好,求您不要责罚他了吧!”
“这等阿谀的奴才,哼!”太子脸上仍是不忿之色,口气却明显松动许多。
“太子哥哥,您看,您刚才扔那个匣子的时候,把江宁脸上都弄的流血了,他自己磕头又磕了这么久,脑袋也磕破了,这也算是罚过了,您就饶了他吧!再说……”易轻寒突然脸一红,声音低的只有她和太子两个人能听到:“您怎么知道,我就不喜欢呢?”
最后一句话,让太子怦然心动。
他看着一脸娇羞,柔情媚态的易轻寒,心里痒痒的,忍不住低声调笑:“想不到我的寒儿喜欢这个调调……今夜,一定叫寒儿知道,什么是人间极乐!”
易轻寒的心倏然一紧,脸上却仍是春意撩人的旖旎之色,她不轻不重的掐了一下太子腰上的肌肉,眼波脉脉含情,口中说道:“江宁,太子哥哥饶了你了,你现在快去给我准备早餐吧!”
“谢殿下开恩!谢太子妃宽宏大量!”江宁又是一阵磕头。
“行了,快去吧,再有下次,孤绝不轻饶!”
太子不耐烦的打发走了江宁。
“断锋,叫人把房间收拾一下。”易轻寒看着犹在一旁静立的断锋,低声吩咐道。
断锋眼里极快的闪过一丝询问之色,易轻寒回他一个安抚的眼神,两人默然交流一下,断锋走到太子面前:“殿下,这个匣子,要如何处置?”
“放到你家小姐床头,以后,我们每夜都用得着的。”太子看似漫不经心的将匣子递到断锋面前,一双清润的黑眸死死盯着他,眸中是得意又恶毒的嘲笑。
断锋稳稳当当的接过了匣子,依旧面无表情,只是捧着盒子的手,青筋毕露……
☆、60忠心
吃过了早饭,太子正想带人离开,却不见了江宁的踪影。
太子脸一沉正要发作时,下人匆匆来报,江总管昏过去了。
“这狗才!用得着的时候他就装死!”太子忿忿。
易轻寒柔声道:“太子哥哥,刚才江宁流了那么多血,昏过去也实属正常,您就不要生气了吧。”
太子思忖一下,“叫他留在你这里,孤晚上过来再带他走。”
“好,太子哥哥放心,晚上你回来时,江宁一定会好起来的。”易轻寒甜甜笑道。
太子忍不住吻上她的红唇,几番肆虐才放开她,太子輕撫着易轻寒的唇,清朗的声音因为强行压制的yù_wàng而变得沙哑:“我走了,今晚,一定让你好好的快活一番……”
易轻寒做出害羞的样子,心中却冷笑连连。
太子走后,易轻寒懒懒的倚在美人榻上,小雪豹乖巧的躲在她怀里,眯起眼睛呼呼大睡。
“小姐,你……还好吗?”断锋担心的看着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易轻寒抚摸着小雪豹柔软的绒毛,微笑道:“从来没有这么好过!”她从美人榻上支起身子,“去把那个匣子处理掉。”
“是。”这个要求,断锋自然是想都不想就答应了,但,等他答应过后却发觉不妥,“那太子那边……”
“我自会交代。”易轻寒打断他,又问:“江宁呢?”
“在西厢客房。”
“我去看看他,你处理好这个匣子就来找我。”
“是。”断锋应了一声出去了。
易轻寒抱着小雪豹,也动身去了西厢客房。
进门之前,她摸了摸樱花戒,从里面取出流光淡淡的一物放进随身的小荷包里,然后推门进去。
江宁躺在床上,似乎睡的很熟。
“别装了,太子已经走了。”易轻寒坐在床头淡淡说道。
江宁猛地睁开眼睛,白净的脸上现出几分羞赧之色:“让太子妃见笑了。”他急忙欠身想要坐起来,易轻寒却把小雪豹放在床头,然后一伸手拿了只软枕放在他背后,“你靠在床上就好,不必起来了。”
“奴才不敢。”江宁还要起身,易轻寒却按住他的手,“我说了,你靠在床头就好,不必起来。”
易轻寒的手,柔若无骨,滑腻如脂,却力大无穷,以江宁的身手,居然不能撼动分毫,他震惊的看着易轻寒的手,呆呆的沉默不语。
易轻寒很快抽回自己的手,抱起小雪豹,一副闲聊家常的样子:“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替你求情?”
“奴才知道,太子妃是想要奴才的忠心。”
易轻寒满意的笑了笑,突然凑近江宁,口中如兰的气息淡淡吐在江宁耳边,“那,你给不给?”
江宁低着头默然不语,白净的脸上居然浮起了淡淡的红晕。
易轻寒往江宁身边坐了坐,抬手碰了碰江宁脸上的伤,江宁吃痛一躲,易轻寒又往前一逼,纤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