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林善培背过身去,没有注意到,继续说着:“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那种东西确实有,但当事人已经不在了,我留着还有什么用?”
李不琢喝了酒,心静下来,脑子却变得迟钝,愣了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发问:“没了?”
林善培转身看她,笑得连眼角的鱼尾纹都在抖,“人都没了,照片也就没用了。你不会天真到,以为那只是纪念吧?”
他表情有种露骨的嫌弃,语气轻描淡写,却在听者心上踩出前所未有的力度。
每一个字,都带着贯穿心脏的疼痛。
想不到庄佩茹当年竟受他要挟,有苦难言,李不琢还真以为,林善培是她遍寻人海找到的真爱。
呸。
“年轻真好。”她还在发呆,就被林善培伸来的手揽住肩,他动作急躁,宛如猛虎扑食,“我第一次看见庄佩茹,差不多就是你这个年纪。”
“都给你说了,我不会拒绝送上门的女人。”
*
风声在耳边嘶鸣,人在疾跑时喘得太厉害,肺部就会拉风箱一般地抽痛。
李不琢赤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