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蕙叹了口气,挥手教她们暂且出去。
夜里安寝时,唐颂的手刚碰到她的肩头,她忽然尖声说:“我月事来了。”
看见唐颂,她忽然就觉得恶心,身子也跟被蛇舔过似的,黏腻腻的难受。
好男色、玩弄娈童?亏他还有一张清俊的面皮,没想到骨子里都是坏的。
唐颂手一顿:“我睡书房。”
他离开后,她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掉下泪来。紫毫的话八成是真的,他同她敦伦,就是为了让她早早生下儿子。得知她有月事,他的失望遮掩不住。
其实,他根本就不想靠近她吧?
她心里难受得很,忽然又想到,她的月事并没有来,已经推迟了好几天了。
谢蕙惊恐不安,次日她教人驾马车带她回了谢府。
然而面对嫡母和妹妹的询问,她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阿芸说,要她把事情摊开了说,可是她想,这种事怎么能开口?难道要她问唐颂,是不是真的好男风?
所以她不能说。
她有点意外唐颂竟然立刻接了她回去。
犹豫了很久,谢蕙也没能当面向唐颂求证。后来的几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