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知道他还活着,百惠总算把吊着的心落了地儿了,掉了会眼泪发泄了一下,知道自己这么干守着他也不是办法。想到西屋常年没人住也不生火阴冷的很,怕把沈牛儿睡出毛病,想到仓房抱些柴禾到门口又怯步了,想了半天又去厨房拿的柴禾。西屋烧的是炕洞,上热快,不大会儿炕就热起来了,沈牛儿冰凉的手脚也逐渐暖和起来。
百惠又点了小煤炉,用砂锅煲了粥,打了些水给沈牛儿擦了手脚脸面上的血污。又把堂屋到小院儿的一路血痕和呕吐物清理干净,忽然想起以前看过的一个事,一对夫妻感情很好,丈夫杀人了妻子帮忙挖坑藏尸,真不知道他俩现在算是感情好还是感情不好了。正待想要打扫俩人的屋子时,就听见沈牛儿在西屋里叫她。
百惠进屋便扑进他的怀里,两夫妻也算经历一回生死了,沈牛儿心里尤为感慨。夫妻俩温情脉脉,却被二人饥肠辘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