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梁?那根房梁带我看看。”
路安宁检查了徐云伦,发现只是被砸晕,情况布什很要紧,所以先去看了看房梁,想看看是何种鬼怪作祟。
“这里,这里。”主家人带着路安宁去看,路安宁看到了那根掉地上的房梁,同时看到了大剌剌坐房梁上抽旱烟的老头。
看到一个老鬼头,这么无所畏惧甚至有些猖狂的坐房梁上,路安宁挑了下眉,正要开口说话,那老头抽了口烟,先一步看不起路安宁的说。
“那小子……就是那个躺着的,看到了吗?带个破墨斗跟个法印,就想来收我,真是不自量力,也不看看我是这些东西能收的吗?我让他吃点苦头,没弄死他……是我今天心情好,小娃娃,我看你年纪小,给你次机会,你给我献点旱烟,我也不为难你……quot;
老鬼头说话非常傲气,且很目中无人,路安宁听了觉的好笑,慢条斯理的拿出她的打棺鞭,回敬他的说。
“我也不为难你,就打你三鞭,打完我再去找你的骨头,把你炼化,怎么样?”
第99章匠人
路安宁打棺鞭一拿出来,那老鬼头脸上轻慢点神色就收起来了,后面听路安宁要打他,还一眼看出他依仗的东西,抽着的旱烟也抽不下去,开始气势怂的不行的跟路安宁求饶。
“大师,我错了,我错了,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错了?要我放过你,那要看看你有没有能被我放理由。”
路安宁见老鬼头认怂,不敢在她面前耍狠,也就没有对他挥鞭,给他尝尝打棺鞭的厉害,而是叫人去把被砸晕的徐云伦抬过来。
“现在,先给我把他弄醒了,记得,我要他毫发无伤。”额头肿了一个大包昏迷的徐云伦被抬过来,路安宁没跟老鬼头客气,指着徐云伦让老鬼头把徐云伦救醒,同时还要治好他被砸出的伤。
“大师,我那有让他毫发无伤的本事……我就……”
“啪!”
“大师别动怒,别动怒,我治我治!”
老鬼头听路安宁让他办的事,脸上就露出为难的神色推脱,路安宁也不多说什么,就对着他脚边打了一鞭子,这鞭子没打到老鬼头,可把老鬼头吓得不轻,飞快的飘到徐云伦身边,动用他身上的鬼力治起徐云伦来。
“我这是怎么了?”
老鬼头被路安宁逼着救醒徐云伦,徐云伦马上从昏迷中清醒过来,醒来看到路安宁和围着他的人,还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哎呦,好疼啊!”
老鬼头手搭在徐云伦被房梁砸肿的额头上,也不知他怎么弄的,徐云伦只感觉到一阵剧痛,他额头那个大包就似从没有出现一样,消失了,看得徐云伦父母一行人惊奇不已,只有路安宁表情冷淡地看着把徐云伦伤势转到自己身上的老鬼头。
“大师,这样可以了吧?你放我走吧。”老鬼头捂着他的头,神情有些讨好的问路安宁,路安宁没说话,他也因为路安宁之前那句威胁不敢跑,只能萎靡的缩在徐云伦不远处。
“你怎么来了?”徐云伦醒过来,慢慢想起他昏迷前的事,也猜到他父母被请来接他的原因,却不知路安宁为什么来此,不过看路安宁拿着一根鞭子,心中也对此有些猜测却不敢下定论。
“原来你还没开眼啊,没开就敢出师,谁给你的胆子。”
路安宁没有回答徐云伦的话,而是在注意到他从醒来到如今,和主家人跟徐薇他们一样,一直看不见老鬼头的表现,这个表现让路安宁发现一个她一直忽略掉的事,那就是徐云伦居然没有开眼,最简单的看鬼怪的阴阳眼都没有开。
“连是鬼是妖,你都看不见,你捉毛线的鬼?”路安宁实在忍不住吐槽徐云伦,她之前看他手中传到的法器不错,还以为他师门传承不错呢。
“我们……我们一派又不靠眼。”徐云伦听出路安宁对他水平的质疑,本能的替自己辩解了一句。“我们有自己看妖邪的手法,不用开眼就能辨鬼识妖。”
“哦,原来是匠人派。”路安宁一听徐云伦说他们不靠眼,而是靠其他方法来识鬼辨妖,马上就知道徐云伦承自那一大派系。
只是这个派系,就如他名字一样,大多是工匠手艺人,比如泥瓦匠、木匠、石匠等主要靠其工匠技艺吃饭的匠人,会的道法都是是辅助其做活计用的,可不是像其他派别那样,比如路安宁这种,明确是替人驱邪赶鬼,完全吃阴家饭,匠人派还是吃的是阳家饭,只偶尔因为工作需要,才传下一些辟邪斗邪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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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匠人派,不跟着师傅学个十年八年,混点经验再出师,只知道些皮毛就敢来斗鬼,是嫌命太长了?”
路安宁知道徐云伦是匠人派,也清楚它们一些手法,知道这个门派也有非常厉害的法术,只是这些法术大多借助外力来辨鬼识妖,没有他们这些天生能看阴阳,或特意为吃阴家饭而开了眼的人,能靠眼睛更直观准确的辨鬼识妖,他们大多靠人生经验,靠师傅一代带一代走江湖,练出弟子本事和经历,才敢放他们出师,这徐云伦才学几年,就出师了,这可是犯了他们那一派的大忌。
“我师傅只把法器传给我就去世了,没跟我说这些,只叫我大学毕业去x山找我师伯。我这次也不是出师,是正好遇到这家出事,想试试我本事才接活的。”徐云伦被路安宁说的话,弄的有些懵,但也意识到他似乎鲁莽的犯了这行的禁忌。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