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虫,吓得助理和其他人员,尖叫着逃离会议室,只留爬在地下的中年男子,痛苦忍下被自己身体养的千万只虫蛊啃食的滋味,找寻这破解路安宁这波诅咒的法子。
“噗噗!”
不知过了多久,趴地上的中年男子身体已经被啃食的血肉模糊,露出一些骨头时,蛊虫终于被中年男子控制住,纷纷爆体死去,让中年男子得到喘息,扶着墙壁慢慢爬起来。
“臭丫头,还真不像路岱川,居然敢用禁咒。”中年男子看着墙壁上被他摸出来的血印,有些咬牙切齿,他今日只是去恶心恶心路家,没想到路安宁会下手如此狠毒且完全不按常理的反击。
“好一个名门正派,好一个路安宁,路岱川这样的大圣人真是养出了一个怪胎!”中年男子为路安宁居然用他们在正派眼里的邪法对付他惊讶不已后,捂着腹部还在咕咕冒血的大洞,抓起地面上蛊虫爆体后的黑灰,念着一些咒语涂抹于其上止血,却止不住,让他不得不撑着身体走到落地窗外,看了楼下是背人处,而抬手砸破了玻璃,然后翻身从那个大洞处,躲避人群的攀爬下去。
“就是这里,就是这里。”
中年男子才似壁虎一样,攀出窗子,之前的助理和几个公司员工带着警察闯入会议室,寻找他的下落,让听到警察出动的中年男子狠的不行,赶在警察走到窗边发现他时,松手从几十米高的楼外跳了下去。
“砰!”
中年男子摔地上,摔碎了几根骨头,浑身也变的更血肉模糊,但其却并没死。
中年男子不管他被摔的又重伤了几分的身体,从地上爬起来躲入到附近的一个地下道,在里面用邪法招来一群虫蚁,让它们再次爬入他体内,成为新蛊虫,啃食他剩下血肉来修复他躯体。
中年男子忍受着啃食之痛,看着地下道中腥臭的污水,阴测测的低语。
“路安宁,事情变的越来越好玩,我会慢慢陪你玩,慢慢把你……拉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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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靖跟父亲邢天接到消息,赶来路家老宅的时候,路家已经搭起了灵堂,路奶奶也装了棺,棺材摆放在灵堂中,路安宁带着路安杰穿着孝服,跪在棺材边迎接来凭吊路奶奶的人。
“安宁……”邢靖看着面无表情的路安宁,喊了她一声,却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能忧心站一边等着先他们一步来的人进灵堂按步骤祭奠路奶奶。
……
“邢局长,邢警官,你们可以进去了。”
在走来祭奠完路奶奶的人,走了几波,轮到邢靖和邢天的时候,徐薇把六株香给路他们,示意他们可以进去凭吊路奶奶,两人都沉了面容,接过香走了进去,然后对着路奶奶的遗像跪了下去。
他们一跪,才送完一波客人站起来的路安宁姐弟,也需要重复还礼的对着跪下去。
等他们上完香,路安宁和路安杰分别拿了三份黄纸和六份白纸,递给邢靖和邢天,让他们烧给路奶奶,而等他们烧完站起来,路安宁姐弟也需要跟着站起来,对他们鞠躬致谢。
“节哀顺便。”邢天走上前,拍了拍路安宁的肩膀,安慰她后,让她有什么事都可以联系他,路安宁说了谢谢后,邢天看邢靖似乎有话要对路安宁说,也没有等他,提前走出灵堂,被等候在外代替许愿受灾灵堂还礼的路安宁姐弟给送出了门。
“有需要我帮忙的吗?”
邢靖有很多话想安慰路安宁,到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最后只能希望路安宁能指派他一些事做,让他能在这个时候,帮她分担掉一些事务。
“邢大哥,不用了。”路安宁摇头表示没有什么需要邢靖帮忙的,邢靖不好一直占着灵堂,让后面来祭奠的人久等,也只能让路安宁和路安杰注意身体,别太累,走出来灵堂。
“爸,你先回警局忙吧,我这几天守在这。”
邢靖走出路家,在门口不远处见到等着他的邢天。
“你守着也好,帮安宁和安杰多做点事,局里最近有几个大案,我走不开,不然我也要在这里。”邢天不知道邢靖不离开的心思,只以为邢靖和他一样,是想多照顾照顾路安宁姐弟,所以交代了邢靖几句,离开了,邢靖折回路家,跟徐薇等路安宁姐弟的长辈,一起迎送来往凭吊路奶奶的人。
邢靖这么一迎送,发现路家的民望真的很高,街坊邻居自发忙前忙后帮路家姐弟准备葬礼,当地受过路家恩惠的人都接到消息就赶来凭吊,在外地的许多人,也千里迢迢赶来l市凭吊路奶奶。
路家院子里,门口第一天就立满了送来的花圈等祭奠物,之后几天直接放不下不说,路安宁姐弟每天要接待几百人,这样多来凭吊的人,让路安宁姐弟有些吃累跪拜鞠躬还礼,只第一天,很多人看不下去,劝说路安宁姐弟不用做那么大的礼性,只要鞠躬还礼就好,可路安宁却不想路家失礼,来凭吊的人都行跪礼,他们却不跪还,只是路安宁也心疼路安杰这么跟着她还礼,所以小改了下还礼形式,她跪着还来人跪礼,路安杰站着鞠躬致谢。
这样的改动,路安宁每天更累,她晚上还要带着路安杰守灵,这样只有他们姐弟主持的葬礼,看的很多人都心酸不已,却又无人可替代他们。
好在路奶奶出殡的日子,被路安宁看日子,看在了三天后,不然只路安宁姐弟做孝子撑着无人替换掉葬礼,非拖垮路安宁的身体。
而路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