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儿了,说是有一位好皇帝被奸臣祸害,导致朝野变动,民不聊生,然后上天就赐了一把斩神剑给皇家,专门诛杀奸佞用的,你问这个做什么?”
沈淼哎呀一声:“那凡人被这斩神剑刺伤还有的救吗?”
“没的救。”土地神说得坚定:“斩神剑创下的伤口不论是什么灵丹妙药都无法愈合,必死无疑。”
沈淼沉默了片刻,看来的确如霍寅说的那样,他竟然能活下来,当真是个奇迹。
沈淼道:“那若有人被斩神剑刺中了两下还活下来了呢?”
“不可能,凡人不可能活下来。”
“霍寅就活下来了。”
“呵!那是因为霍家的小子他根本就不……”土地神话说到一半,天上突然劈落了一道雷电,就在这河边,将小石子儿劈得焦黑。
土地神连忙止住了话,拍了拍心口,吓了他一跳,果然是天机不可泄露,泄露必遭天谴。
“你说……霍家的小子被斩神剑砍伤了?”土地神微微眯起双眼:“你就是为了这个来找我的?想要找到救他的办法?”
沈淼点头:“是啊。”
“他不是没死嘛你管他那么多?”
沈淼顿了顿,稍微低下了些头,放缓了声音,柔柔道:“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也不忍心他受苦啊。”
“得了吧!你骗谁呢?你瞧瞧你那少女怀春的样儿,你分明是动情啦!我是不是告诉你不许对凡人动心的?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啊!”
“哎呀,爷爷!”沈淼将伞靠在肩膀上,双手合十表示求饶:“我叫你爷爷行了吧!我……这……他……”
“你别给我说你我他的,那霍家的小子……不行,我得好好教训他!”土地神说完,提着拐杖就要从庙里面走出来。
“你要打凡人啊?”沈淼看着那个只有自己一个巴掌大的小人儿,心想若土地当真这个样子去,恐怕会被霍寅一脚踩进地里吧?
毕竟霍寅看上去并不喜欢土地神的样子,土地神也非常讨厌他。
土地神当然不能去打凡人,他只能插着腰原地踏步生闷气,沈淼又问:“当真没有救他的办法?”
土地神道:“除非砍他的人愿意为他流血才行。”
沈淼抿着嘴,问的仔细些:“怎么流血?”
土地神道:“正常人中了斩神剑都活不过一日的,除非刺伤他的执剑者能流一滴血,将血服下,应当有用。”
“什么叫应当啊?”
“我怎么知道?”土地神的胡子都要翘起来了:“我又没见过凡人中了斩神剑还能活的!你现在为了那个姓霍的要与我顶嘴了是吧?”
“不敢不敢。”沈淼撇嘴,这个方法且不说管不管用,那就算管用也做不到啊,毕竟砍伤霍寅的……是当朝三皇子啊!
沈淼正在烦心之际,突然听见有人的脚步声传来,那两人正在说话,离这里不远,就准备从林子里走出来呢。
沈淼只听见对话里有‘官兵’二字,顿时将自己的身体隐了去,一双眼睛盯着两个模糊的人影从林子里出来。
才看见一眼,沈淼便觉得头痛欲裂。
那两个人她都见过,一个是之前拐卖了小孩儿的那人,腰上有一把大刀,就连衣服都没换,看上去与那日穿的一样,点头哈腰地对着旁边的男人说了些恭维的话。
另一个男人,便是沈淼上舟山南侧,瞧见的那个似乎是当家的男人,他狰狞的五官非常凶悍,黝黑的手臂上有一个牙印。那两人越走越近,沈淼几乎都快听不见自己的心跳声了,呼吸一窒,就像是被人勒着脖子一样难受。
人贩子边走边道:“谢谢夏将军肯卖我这个面子,嘿嘿。”
“我是正好有事要去找陈县令,并非为你单独走这一趟,今后你在陈县令身边办差给我仔细着点儿,千万别出了差错。”那被称为夏将军的人道。
只是沈淼觉得奇怪,这人分明是山匪头子,怎么会是将军?
人贩子连连点头:“是!是!小人也是没办法,在外面兜兜转转这么些年,依旧是无所获,想来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久,要是能再回到夏将军手下办差,那是最好不过了。”
“过去的事,你就给我把嘴封得死死的,若要说出去一个字,我就用你腰间的刀砍掉你的脑袋!”说罢,两人便不再交谈,脚下的步伐快了些。
正好此时,两人从沈淼身边走过,沈淼突然觉得脖子被人狠狠地掐住了,这回不是记忆中的幻觉,而是身体本身起到的反应,与之前不同,是真正面临死亡时的挣扎与窒息感。
沈淼猛地抬起头,张嘴就要痛呼出声,土地神看着她不对劲儿,拿起手上的拐杖就往她肩膀上敲,三下过后,沈淼喘过起来,眼前一片泛花,黑白两色,心脏扑通扑通跳得非常的快。
她看见了水,大片大片的水,水底还有惊恐的鱼儿,一只强而有力的手紧紧底掐着她的脖子后面,她拼命挣扎,想要从水中挣脱。
然而那只手的主人死死地把她的脑袋按入了水底的沙石中,无数的气泡从水中翻滚出来,她的眼前一片模糊,除了水声和心跳声,什么也听不见。
沈淼闭上眼睛,再度睁开,心跳才逐渐平复,只是脑海中的那些关于水的记忆,却也跟着一点点变得模糊了。
“原来你说的症状便是这样!”土地神在旁边直转。
沈淼点了点头,抚着心口问他:“我会死吗?”
“这条环城河不出问题,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