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绿竹却是想起方才他抱自己时,臀部感觉到的勃\起,于是伸手去探了探,已经有些疲软的某物于是再次变得精神。
她低着头羞答答地问了,“那你想我没?”此想非彼想。
冬至一阵喟叹,抓住她作乱的手不让它捣乱,放到嘴边亲了亲,哑着嗓子道,“想,想死了。”
绿竹于是羞涩地告诉他,“大夫说过了头三个月就能……那个了。”
冬至身子一僵,“不怕客人听见了?”
绿竹咬着唇摇了摇头,“咱们轻点。”
她想帮他疏解,他却不能不顾及她,拉着她的手往下,按在了那处,“这就够了。”
绿竹便也不勉强。一阵急促的喘息过后,冬至把自个和绿竹的手清理干净了,两人才又歇下。
这回绿竹是念叨着“你不许找别的女人”睡着的,冬至哭笑不得,真是个小醋精。话虽如此,他心里却是高兴的。绿竹这是在乎他呢!
大年初二一早,冬至便牵了绿竹慢慢回了赵家。
他原先想着拉了马车出来,坐车回去,被绿竹否决了,她还没那么娇气,而且,才这点路就要坐马车,太打眼了,她还是喜欢低调点。冬至于是作罢,这一路却是走得贼慢,平时半刻钟就到的,竟被他生生拖成了一刻半钟。
到了赵家,见了礼,又是一番话要说。
午饭过后,趁着绿竹歇息的空档,冬至找上了宋氏。
“我看绿竹月份大了,走路多有不便,夜里还会起夜,听说还会腿抽筋,阿奶毕竟年纪大了,又不在一个屋里,我怕绿竹半夜起来磕着绊着了,就想着,能不能请岳母帮忙,向大伯母她借了青荷妹子来陪陪她。”这还是他昨夜里看她起夜时想到的,毕竟有求于人,他脸上也有些不好意思。
宋氏听了欣慰,她听当家的说了,冬至以后要有大作为了,即便不是,起码也不用再靠山吃山了,他如今还能想着绿竹,没有尾巴翘起来不认人,很是难得。
想想绿竹六个月大的肚子,行动的确有些不方便,徐婆子是可以搬去和绿竹一个屋,可她起夜还有腿抽筋的事,总不能都麻烦徐婆子,要是青荷能去陪她,自然是好,就是不知道大嫂那边会不会有想法,想左了,以为他们把青荷当丫鬟使。当然,这些都是她该去周旋的,也不用和冬至说得那么明白,只对他点头应了,“这事我晓得了,再不济还有我呢,你放心。”
得了宋氏的应承,冬至也放下心来。他媳妇可不是洪寡妇,是有娘家,也有丈夫疼的,他不在家,自然要多为她想着点。
这些绿竹自然不知道,还是后来宋氏求得了李氏借了青荷,上徐家来说了,她才晓得的,想起冬至的好,面对她娘的调侃也只是脸红了而已,心里甜滋滋的。叫青荷看着好生羡慕,也不知道自己未来的良人是谁。
当下,宋氏和赵铁柱送走了两人,约定了出发的时辰,绿竹和冬至才往家里走。
谁知半路上却是遇见了那洪寡妇,如今的她因为生了娃子,身上那种狐媚子气息去了不少,却是看着贤淑了不少。
她这次来却是有事相求。
冬至不动声色地听完她的话,也没说好还是不好,只不过是帮忙递个话给钟大郎而已,举手之劳,他却是犹豫了,看向绿竹,显然是让她拿主意。
绿竹心里翻了个白眼,周围人都看着呢,这不是让大家伙以为他妻管严,以为她母老虎吗?
虽说前日夜里她因为洪寡妇的事和冬至恼了一阵子,又是好话又是发誓的,可她心里还是可怜她不容易的。于是点头,“你帮她给钟大郎递句话吧!”
洪寡妇于是抱着孩子弯腰谢他们,在其他人的指指点点下走远了。
绿竹看着她的背影叹气,那钟大郎怕不是个会担待的。
此事不提,后半响,周师傅和冬至、赵铁柱赵铁栓,与家人道别过后,便在村民们的目送下出了村子,村里因为他们这一出引起的议论却是没有因为他们的离开而歇下来。
☆、旺夫
这头一样说的,便是绿竹旺夫的事。
看看冬至,自打和绿竹定亲,又是五两聘金,又是买地的,现如今又拜了个有能耐的师傅,眼瞧着以后是要有出息了,还有她才嫁去徐家不久就怀上了……这一桩桩好事,不得不让村里人想起前些日子宋氏找赵家理论,拿出来的绿竹的八字批命,说是旺夫旺子的命相,除了需得防着小人以外,一切都好,如今看来,竟是极准。
村里人一边感叹冬至的走运,一边张罗着去宋氏说的万佛寺去批字。
宋氏言笑晏晏地告诉上门来问的人具体是哪个高僧,笑得合不拢嘴,心里得意,看以后谁还敢说咱家绿竹命硬克夫!
克夫的事宋氏没忘,大家伙也没忘,这不,这八字批文上说的旺夫旺子应验了,那小人的说法是不是也应验?至于小人是谁,大家心照不宣,私下里说了不少张家的风凉话。
赵桂花知晓以后恨得牙痒痒,不就是拜了个木工师傅嘛,出息!那徐冬至拼死了就是个工匠,能比得上她家秀才?不过,那赵绿竹的确是可惜了。
这不,这日她上了黄家去找张小桃说话,顺便讨银子,嘴里藏不住话,在张小桃跟前说了不少绿竹的坏话。
张小桃心里嗤笑,笑她娘的自以为是,因为心中有怨,她倒是不介意用绿竹的事来打击她。
“娘,你可知道,那赵绿竹做的绣品能卖多少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