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房内光线越来越昏暗,我的神智也变得迷迷糊糊,依稀间好似感觉有人靠近。微凉的温度与我滚烫的额头相贴十分舒服,我出自本能地朝那微凉依偎过去,而当它要离开时连忙去抓住,又把它贴在了脸上。
好似听见耳边有人在说话,睁了睁眼却看不清楚,依稀见到个人影。后来那抹微凉还是被抽走了,我又孤伶伶地一个人窝在那,嗅了嗅鼻子不想哭,但是好像有泪流了下来。
昏昏沉沉中似乎身旁有噪杂声,可这次眼皮弹不开了。倏而手臂处一凉,有种刺痛微麻的感觉透进皮肤,然后便又安静下来。没过多久,我就在朦胧中睡去了,一觉睡得很沉,等到醒来时见眼前一片漆黑,浑噩的脑子一片空白。
蓦然间闻着空气里有一股淡淡的烟味,似有所感地扭过头对上身边幽暗的眸光,愣了愣,钝钝地反应过来是莫向北。
认识他后没见过他抽烟,一直以为他不抽的,而此时他半靠在床头,搁在外边的手指间夹着冒了火星的香烟。见我醒来了也不说话,就有一口没一口地抽着烟,直到烟燃完了被摁灭在床头的烟灰缸内。
他轻问了两字:“饿不?”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