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极限,颤巍巍的蹲在那里,夏桑转换了一下自己当年学武同样时间之后的程度,觉得包乐似乎略差一些,但也已经足够了。
包乐在一旁小步走动,活动血脉,夏桑在洗碗。
洗完了碗,又到客厅指导包乐打拳,让她自己再练习练习。看了一会儿觉得自己也手痒痒的,和昨天不同,今天的夏桑觉得自己的体内蕴含的力气之大给予她错觉:给我一根拐棍,我可以打倒西洲!
大概是吃饱了,又没有总是无心无形中随便动一动,不,就是不动都是在撩她的西洲在。
西洲中午是回来吃饭的,现在下着雨,就算是带了饭在山上也没法吃。
他回来的时候看到的是坐在客厅写作业的包乐,夏桑不知踪影。
包乐欣喜地站起来挑了两下,盯着西洲拎回来的麻袋看:“姐夫,这是什么?”没等西洲回答,又忽然想起来补充道:“姐姐煮了饭和菜,你快去吃吧,我们都吃过了。”
西洲把袋子放下,他浑身都是湿的,就连戴着的斗笠下面的头发也是湿透了,西洲期望得到一个紧张的担忧的眼神,可眼下只有一个假装若无其事,其实一直偷偷瞧了好几次麻袋的包乐。
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西洲想着,还是得告诉她了,瞒的再久也是没有用的,这是一次,可以后还会有两次三次n多次,她已经在怀疑了。
西洲难得满脸心事重重地吃了午饭,连带着竟然忘了回答包乐的话,然而做好了心理准备吃完午饭还是不见夏桑,包乐也不知道她去哪儿了,只知道夏桑布置了作业给她,然后交代了一声和西洲说的话,然后就没有看到再出现了。
西洲倒是想让系统扫描一下,这个一定是最快的,不到一秒钟他就能够知道她在哪儿。可她是躲着他才避开的吧,要是他找到了她,然后又凑上前去,她会不会生气?西洲终于开始有些忐忑了。
夏桑并没有离开,她只是安静地在楼上的卧室里吐息,内力在运转,不知道是不是她异想天开,她感觉到每个循环之后内力壮大的程度远比过去的高,这似乎是在精神力开始恢复之后出现的。
想到西洲好似不太能够理解内力这样的东西,夏桑想着就算是说出来连西洲也没有答案,心里决定还是自己慢慢摸索算了。
吐息之时,如果是运气不错,进入一种玄妙的状态,可能会有更大的进益。现在夏桑就处于这样的状态,她似乎感觉到了西洲回来,可她一点儿也不想下去,还暗暗庆幸没有听到他的声音。
雨滴打在青黑色的瓦片上,发出凌乱的滴答声,连成一片,像是整片海的珍珠都掉进了玉盘里,凌乱嘈杂。
内力在流转中变得更加的浑厚,竹林里的鸟叫声穿过倾倒下来的珍珠萦绕在夏桑的耳际,和平时失去了内力助攻的感觉相比,就像是模糊的视频品质和高清的对比,甚至还有了三d环绕立体音效。
沉浸在这样的令人迷恋不可自拔的享受当中,夏桑没有发现内力的流转越发的通畅,渐渐地内力流转过任督二脉继而沿着脊髓上行,和精神力源上自顾自地游动的精神力似乎是重合了轨道,但却井水不犯河水,一逆行一顺流,在脑海中重叠了那么一小段,然后又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自顾自的走自己的路。
西洲冲了个澡,又换了身衣服正在揉搓在他看来真的得小心翼翼才能保持其原状的棉料衣物。突然,他似有所感,转身抬头静静地站了一下,然后唇角微微勾起,复又低头继续小心翼翼的洗衣服,看起来心情却是不一样了,至少他低声哼着的应该是乐曲。
包乐写了几个字,又低头沉思一会儿,然后偷偷扭头看了一下,麻袋放在地上,湿透的麻袋溢出的雨水在地上流淌,蜿蜒着从麻袋那里流出来,包乐想到了夏桑同她说过的大江大河的源头,觉得十分的相似。
蜿蜒的水流没能够全都坚持流淌,它们向着大门的方向流去,似乎想要回答大自然的怀抱,和它们络绎不绝,数之不尽的兄弟们一起投入大地的怀抱。但是,很多边缘的都停下来了,只剩下中间的几条慢慢的汇成一条,锲而不舍的继续蜿蜒向前行。
包乐又转过身写了个‘被’字句,那里面一定有一个桃子,嗯,一定是最好吃的水蜜桃,破了皮,流出汁液,“我都问到了。”包乐低声说了一句,又看了看题目要求写的‘把’字句。她不太明白,这个时候连学校都不一定上课了,为什么她还要做这些夏桑自己也快忘记是哪一年的老古董的作业。
后院的水流哗啦啦的在响,她有些浮躁起来,把笔搁在桌上,然后走到麻袋旁边,她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明明屋子里有的是桃子水果,为什么她就盯着这点不放了呢?
我想打开看看,应该没有关系的吧?包乐这样自问,然后自答,没有关系的,姐姐都说是一家人,爸爸妈妈买回来的水果从来不需要问就可以吃的。
她伸出了手,突然麻袋一阵轻微的颤抖,包乐受了一惊,跳开一大步,警惕的看着麻袋,这是怎么回事?麻袋成精了吗?
包乐聚精会神的盯着麻袋看,它又不动了!包乐再次伸出手,这一回她触碰到了麻袋,麻袋的口子被一条绳子系上了,包乐轻轻的扯了扯,生怕惊动里面奇怪的会动的东西。但是,绳子系的很紧,扯不开,需要认真的用指甲勾出来,然后才能打开,包乐研究了一下绳结得出了这个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