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搁在这年头,这样过度的关心,却是只有更甚的。
尤其今年这连头搭尾的,家里头门庭若市人来人往,帮厨打下手的妇人们哪天没有一屋子,三个女人就能唱出一台戏,前家深后家浅的闲言碎语自然就未消停过,说是车载斗量都不过分。
而且时常说着说着,就顺着话题拐到眼下最叫人关心的话题上去了。不是秦连凤的姻缘,就是莳萝的儿女缘。
俱是替秦家人操心犯愁的不得了。
秦连凤这样好的人才,要家私有家私要品貌有品貌,怎的会姻缘不顺呢!莳萝更是色色出挑,怎的偏偏儿女缘薄呢!
大多都是长辈,按说论些小辈的好歹也不算太过。
可车轱辘话来回的绕,给秦连凤做媒还则罢了,花椒昨儿还听人同姚氏说哪哪的神婆求子最是灵验……
别说花椒了,饶是秦老娘姚氏那样稳得住,就算能够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可也难免心烦心焦。
这会子总算有好消息传来,阖家一直悬着的心虽然不至于立马落下去,可欢喜总是必然的。
秦老娘几个俱是念佛不止,姚氏眼眶都红了,即便舒秉庚仍旧晕晕乎乎的,还是忙不迭地拉着他一通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