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霜发现自己藏身的庄子就是叶羽飞的家,又以最快地速度暴露了自己之后开始的。
“我、我是小双!公子哪位,我不认识你!”
在她硬着头皮想要假装不认识他的时候,这位看起来很禁欲模样的公子便眉头也没皱一下直接夺掉剪刀拎着她进了房间,再然后……
他说要确认她肩头的胎记,她当然抵死不肯,挣扎到最后的结果就是那个衣冠qín_shòu干脆直接把她按在了床上“重温”一下当日的回忆,她天生就是个倔脾气,满心想着只要不被看到胎记就行,结果就这么……被做到了晚上,直到她累得快睡着了才听见那qín_shòu凑在她耳边轻声道:“你觉得你赢了?”
“我当然赢了,”她强忍着困意兀自倔强,“我守住了我的胎记啊。”
“……你还可以再蠢一点。”
叶羽飞说完这句话就走了,她打着呵欠怏怏地睡着了,一觉醒来已经天亮了,而她也总算反应过来自己最后说的那句话让她白白□□了一下午,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错了,我当初就不该色迷心窍给你下药,我就不该因为好奇去顺了那些人的春/药,我就不该顺水推舟来江南,我还不如老老实实去给烙郡王当小妾,听说他是个性/无能,连自己老婆都没睡过……”
月凌波和红袖走进来的时候,听到的就是孟凝霜最后这句话,两个人同时一怔,随即相视而笑。再往前走两步就见孟凝霜整个人裹在被子里在床上横躺着,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外面,而她眼底隐约可见的黑眼圈也无声地控诉着某人的不知节制,屋内两个未出阁的姑娘不约而同地红了脸。
红袖倒是相对冷静些,她先前隐约知道些孟凝霜这人,心思想法都有些不同寻常,大概不会在意所谓名节这种东西,而叶羽飞半生追随武学是个习惯了依靠本能做事的人,这才导致这两人这般香艳的开场,而月凌波,她现在真的满心眼的好奇。
“孟姐姐,你到底是怎么……和叶公子在一起的?”
她想了想不好直接问出怎么睡到的,于是换了个婉转的问法,床上装死的孟凝霜似乎这才注意到她们,但也没有惊讶,只是懒懒地掀了掀嘴唇。
“怎么?你想睡左君白吗?我这儿还用剩下点。”因为昨天的一场激烈“战斗”,她的声音沙哑又带着说不出的妩媚,话却是说得简单粗暴,隐约还带了点破罐子破摔的厚脸皮,听得月凌波顿时脸更红了。
“不用了孟姐姐……”
“听说还挺贵的,别浪费啊。”孟凝霜却是忽然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裹着被子坐起来就想去找自己的外衫打算把自己用剩下的“好料”翻出来送给月凌波。
那药是她从绑架她来燕州的家伙们身上搜出来的,那天叶羽飞看她去摸昏倒的男人还问她在找什么,她随口骗他说自己的钱袋被那些人顺走了,但其实是她顺了那些人的钱以及……这个据说很厉害的药。
而叶羽飞也用实际行动向她证明了,这药当真没白顺。
不过药虽好,她向来是大方的人,对于自己看顺眼的人出手从不手软,在她看来左君颜的未来弟妹问自己这话大约就是奔着这个药来的,这关乎左君白的福祉,她自然不会藏私。
“不不不真不用了!”月凌波涨红着脸,终于没有勇气再在这屋子呆下去了,丢下一句“孟姐姐你先穿好衣服出来吃饭吧”就跑了个没影。
“我衣服不是穿着么?”孟凝霜疑惑地扯开被子,她记得她昨天可是到死都守着最后一件没脱的……“噫!”
一掀开被子就感到一阵清凉,她急忙又缩回被子里,瞪大眼看着还留在屋里的红袖。
“昨晚那qín_shòu又来了?”还脱了她的衣服!
“……孟姑娘,这里可是叶公子的房间。”看她一脸要生气但却无力的模样,红袖温和又包容地笑了笑,“姑娘可是饿了?饭厅那边随时可以上菜。”
“啊,是饿了。”孟凝霜伸手摸了摸空荡荡的小腹,不甚在意地应了声,瞥见红袖她忽然又顿了顿,偏头沉思了下。
“你是……”
“奴婢红袖,是月家的丫鬟。”
“啊对,我想起来了,摔了卫家玉佩的那个。”孟凝霜一边穿衣服一边抽空给了红袖一个赞赏的眼神,“干得漂亮!”
“……”
“其实我早就看卫家那群人不顺眼了,这世上没有真正与世无争的人,卫家人装得越是高贵就越是证明他们所求太高,你这件事就彻底暴露了他们的本性,那种人家比孟家后院更恶心,你不去倒也是好的。”
看起来神经兮兮的人偶尔也能说出很正经的话来,红袖无奈地扬起唇角,虽承认孟凝霜说的都是事实,可这位姑娘是不是心太大了些……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孟凝霜很快地整理好衣服,除了嘴角有些可疑的红肿外,她现在就像是一个穿了丫鬟衣服的小姐,即便衣着不华丽也掩盖不了骨子里的端庄气质。
“睡一次也是睡,睡十次也是睡,而且我和那qín_shòu还不定谁吃亏呢!我反正只负责躺着,出力的都是他。”
——端庄呢?气质呢?
走了一会儿又折回来,恰好听到这段话的月凌波顿时以头抢地。
果然各花入各眼,叶小舅舅和孟凝霜这种也算是绝配了。
孟凝霜终于收拾妥当来到饭厅的时候,左君白和叶羽飞正坐在那聊着最近江南发生的这些事,叶家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