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话往耳朵里一钻,跟水塔陈醋似的沁人心脾,酸得盖志辉一呲牙。不过人家傅帅抒情得挺来劲的,他也不好意思笑场。
于是安慰地拍了拍傅帅的肩膀:“年轻人难免经历失败的爱情,别灰心,也千万别一棵树上吊死。再说你喜欢我什么啊!我汗脚,一脱鞋贼臭,还抠门,你去师部那会儿,我偷偷用了你半瓶子的洗发水和一卷手纸。另外我还没品位,就是农村一土孩子,根本看不懂毕加索跟梵高的画风有什么区别。相信我,你肯定能遇到比我更好的……男人。”
盖志辉从来没这么发至内心的总结自己。其实说到最后他也有点郁闷,妈的自己怎么这么多缺点!
傅帅看着盖志辉绞尽脑汁地自我批评,他只回了一句:“我喜欢你,包括你的一切缺点。”
说完就凑过去亲了盖志辉一口。
男人其实耳根子最软,尤其是一个样样都比你强的男人对你说,我就死乞白赖地喜欢你了。就是直男都得晕乎。
盖志辉小小的迷糊了一下。傅帅多会见缝c-h-a针的人啊,本来只是轻舔着嘴唇的舌头,立刻一鼓作气地攻了进去。
亲了一会,俩人的下面有点硬了,立刻因地制宜地滚到了一旁尚带余温的大床之上。
盖志辉挣扎着要起来,傅帅骑在他身上,两只手死死地按住盖志辉不放:“我憋不住了,你就让我弄一回吧!”
盖志辉痛苦皱紧眉头:“你他妈别坐我肚子上,我才憋不住了呢!你赶紧起来,让我撒尿!”
刚才让信用卡吓得那泼尿一直没清出去,这回尿意波涛汹涌,大有决堤千里之势。
傅帅摸了摸小盖下面竖起的那根,果然高高翘起。这一摸不要紧,头儿那地方居然冒出来几滴。
盖志辉急得大叫:“憋不住了!快,憋不住了!”
傅帅手疾眼快,把床头上摆的一个装饰花瓶拿了过来,把口儿对准了盖志辉的。
盖同志也是憋不住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哗”的一声就泄了出来。傅帅又凑过去亲吻盖志辉裸露的胸膛。
盖志辉紧闭着眼睛,终于小解出来的快感,与胸口的麻痒感觉交替着折磨他的神经。
当最后一滴尿y、e被排挤出来后,堆砌的快感已经席卷四肢百骸了。
那种急于宣泄的yù_wàng甚至比尿意都来得强烈。
所以当花瓶被移开之时,他很自然地搂住了傅帅的肩膀。与他纠缠到了一起。
抚摸自己的那双手,不像女人的绵软。却永远能准确地揉搓出让人疯狂的节拍。
那裹着润滑液探入体内的手指,夹带着野蛮的侵犯,却让人浑身泛起无法抑制的痉挛。
也许是许久没这么真枪实弹的对垒了。傅帅这次比盖志辉还快,还没探入,只是两人单纯的摩擦就先s,he了出来。
盖志辉抹了抹液,突然发现连往常无法忍受的,傅帅j,in,g液的那种腥臭味道,在这一刻都能让人情动难抑。
当傅帅终于进入的那一刻,盖志辉失神地大叫出来:“c,ao!”
傅帅急促地摆动着腰杆,喘着粗气说:“正c,ao你呢,怎么样爽不爽?”
盖志辉充分地体会到,这是跟女人截然不同的性!
男人之间的性粗鲁,野蛮,却透着禁忌的畅快与淋漓。
自己该不会也是隐藏太深的同性恋吧?当盖志辉第一次与傅帅同步达到高潮的时候,他突然模糊地想到了这一点……
那天,俩个人是下午三点退的房。盖志辉把信用卡留给傅帅,自己一个人先走了。
没办法,战场太过狼藉,他跟傅帅的子弹s,he得满床单都是,要是两人一起退房,估计酒店服务员都得翻看大厅的监控录像,看看这么生猛的俩玻璃究竟是谁。
回到军营后,日子似乎并没有什么改变。盖志辉隔三差五地出去陪女朋友,单等探亲假被批准后,带着王文竹去见双方父母,把婚事定下来。
他跟傅帅表面还是不咸不淡的关系。可是只有他清楚,在空无一人的宿舍时,在午休时,外面咖啡馆的小包间时,他总是跟这个昔日的眼中钉,衣衫不整的厮磨在一处。
盖志辉知道自己这么下去不对,可是傅帅保证了绝不对打扰他未来的婚姻生活。
于是毒药卸去了触目的警示标,便如蜜糖般让人欲壑难填。
终于盖志辉的探亲假被批准了。收拾行李的时候,傅帅拐了进来:“你这次去多久?”
“大概半个月吧。”
“要不……我跟你们一起回去得了。”
盖志辉警觉地抬起头:“你跟我们回去算怎么个意思啊?”
傅帅过去咬了一下小盖的耳朵:“看你紧张的那样!我弟弟傅红军前阵子给我打电话要去红河谷漂流。你们家不是离红河谷很近吗?我寻思正好一起过去玩儿了。我不去你们家住,你跟王文竹该干嘛就干嘛,路上的所有费用我全报效了,你看成不?”
说到最后,他使劲亲了盖志辉一口,“最主要的是,你在家呆那么长时间,王文竹要是满足不了你,你就上宾馆来找我,我保证让你舒服到shī_jìn……”
盖志辉的回答是挺结实的一拳。
不过出发那天,傅帅出现在了火车站。
王文竹疑惑地看了看盖志辉,他也只是很自然地说:“小傅正好要去旅行,跟我们一路。”
王文竹听了自然满心欢喜。一路对傅帅嘘寒问暖。
盖志辉倒没疑心王文竹移情别恋,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