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斜睨一眼桓峥道:“他和你不一样。他已经没有资格再入仕为官,终其一生只能在这黄沙漫天的地方,碌碌无为。”
他顿了顿:“只可惜,没把最重要的事情问出来。”
“这个女人不知道吗?”
“似乎是不知情。”
“怎么可能。”桓峥皱了眉头,“她是虞长真的妻子,那对兄妹的事情,怎么可能会瞒着她。”
弥丽古丽始终闭着眼。
被人从关城带到这里,她始终一言不发,即便是打得疼了,也只是闷哼几声。嘴唇被她咬烂了,怕她性子太烈咬舌自尽,萧子鱼后来还特地叮嘱在她嘴里塞了东西。
鞭子抽了,刑具用了,甚至还命人往她的伤口上撒过盐,泼过辣椒水,可弥丽古丽除了哭喊,什么话也不肯说。
桓峥没想到她如此倔强,眉头皱起就放不下:“为了个男人,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他遇见过的女人,无一不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若有一日他的女人遭遇同样的事情,他甚至笃定那些女人绝不会忍着不说。
即便那个女人也许是他的妻子饶安郡主。
萧子鱼在大理寺看多了那些哭爹求娘的家伙,也曾遇到过硬骨头的人,却还是头回见到这样的女人。
“如果不是听你说过话,兴许我会以为你是个哑巴。”他弯下腰,轻描淡写道,“我一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