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感动得热泪盈眶,终于可以休息了!
容奚策马来到一家客栈前,下马进去了,丝毫没有把慕清抱下来的意思。
慕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自己小心翼翼地跳了下来,篱落看得心惊,却知道大小姐现在在气头上,不能惹。
“老板,一间上房。”容奚扔了一锭银子,开口道。
慕清一听,一间上房?
“秦……表哥!”慕清栈老板,把“王”字咽了下去,“一间怎么住啊?”
容奚撇了慕清一眼,终于开了尊口:“你们在这住下,明日一早会有人来接你们。本……我此行还有事,便先走了。代我向外祖父和舅舅问好。”说罢便转身离开。
“喂喂喂”慕清急忙追过去,想喊住容奚,却只见容奚头也不回地策马而去。
慕清恨恨地跺了跺脚,什么人嘛,真是无情。“哼,走了更好!但愿以后都不要再见到你了!”慕清冲着容奚离开的方向愤愤地说道。
篱落看着慕清的动作,不由得笑了起来,大小姐有时候淡然沉着,有时候又像个孩子一样可爱,真是有趣。
慕清转过身,对着老板说:“老板,要两件上房,再来一桌好酒好菜,阿不对,只要好菜就行了,送到我房间来。”
说罢又转头对着篱落说:“谢谢你今天保护我,等会我们一起吃饭,然后今晚你也好好休息休息吧。”
篱落看着慕清明亮灵动的双眸,一时间心中地感情难以言喻,府里的小姐公子们,从来没有这样对下人还说“谢谢”,出门在外还给下人准备房间的。
大小姐虽然自从出生便养在府外,但是却极有教养,只是不知道这样的平易近人以后是好是坏。
吃过饭,慕清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躺在床上,手里拿着脖子上的珠子,回想今天一天发生的事。
现在她更加确认,就是这颗珠子惹的祸了。
本来她醒来的时候,珠子晶莹剔透,没有丝毫杂质,现在却出现了一条红线,在珠子外围,缠绕了一圈。随着角度的变化,在烛光的印衬下,显得有些诡异。
慕清研究了半天,都没有头绪,便不再看了,将珠子重新带回脖子,缓缓睡去。
然而在梦里,慕清却看到了一些事。
有一个男子,也是穿着古装,却看不清脸。
他好像和她很熟悉,亲热地喊她“清儿”。
背着她爬山,带她看早晨的第一缕阳光。
拉着她的手在林间散步,聆听鸟儿的歌声。
心疼她不小心扭到脚,生气的敲她的额头,怪她不小心。
为她抓了无数只萤火虫,却在一瞬间放飞,为了博她一笑。
手把手教她武功,拉着她的手教她如何一招致命,在危急时刻自救。
一点一滴,像是放电影一样,从慕清的梦中划过,一幕幕的甜蜜,让慕清倍感幸福,在睡梦中不由自主地弯起嘴角。
可是,这个人是谁呢?慕清始终没有办法看清他的脸,也没有听见自己喊他名字。
一幕幕闪过,最后定格在一片花田,他持剑站在田中,她在旁边轻弹古琴,浅浅的风扬起繁花的味道,迷了她的眼,乱了她的心。
突然,那男子消失不见,只留她一人在花田中。
慕清急忙站起来,环顾四周,却不见他的身影,想喊他却不知道该叫什么,只得大声喊:“不要走,不要走!”
“大小姐,大小姐,醒醒啊!”
慕清感觉有人在喊自己,顿时从梦境中清醒过来,睁眼便看见篱落焦急的站在床边。
“大小姐,你是做噩梦了吗?奴婢刚才看您一直伸着手,似乎是想要抓住什么,嘴里还大喊着不要走。奴婢喊了您好几声,怎么都喊不醒您。”
做噩梦了吗?为什么看到那些画面却感觉很是幸福呢?但是那个人消失的时候却又无比失落。
那个人?
那个人是谁?
为什么我记不起来?
慕清感觉头像是要炸开一样,只能拼命抱住头。
篱落看到慕清突然痛苦的抱住头,顿时有些慌乱,急忙出门大喊:“老板老板,快给我找个大夫来。”
突然,慕清大喊一声:“啊!”,接着便晕了过去。
篱落不由得更是着急,让老板看好慕清,施展轻功冲进医馆,拎起一个大夫便往客栈赶。
“大夫,快看看我家小姐怎么了。”
被抓的大夫还未站稳,便被篱落推到慕清床前,只得定下心神为慕清诊脉。
大夫诊了一会脉,又掀开慕清的眼皮看了看,接着又看了看慕清的头部。
“你们家小姐是否撞过头部?”大夫一边看一边问篱落。
篱落一愣,这个她还真不知道,和大小姐分开以后发生的事她便不清楚了,找到大小姐的时候头上也并未有任何伤口,不过当时大小姐却是晕了过去,可能真的撞到了头。
篱落想到这便点了点头,说道:“应该是撞过,而且之前大小姐也说过有些事她好像记不清了。”
大夫一副果然不出我所料的样子,说道:“那便是了。她脑中应该是有淤血,没有化开,所以有时才会头疼难忍。我给你开一服药,一会你煎给她喝了,让她好好休息,切记不能太过用脑。”
篱落赶忙记下药方,找了一个小二让他去抓药,然后亲自去看着煎药。
慕清缓缓睁开眼睛,并没有一丝不适。
对不起篱落,我想活下去,只能骗你了。我知道你是老夫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