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变态。”馒馒冷淡瞥他一眼,自己照着路牌往菩提坡那边走去。
“我哪里变态了啊?我明明很men好吗!”
因为是公共场所,在封禁两天彻查之后,警方还是解除了警戒线,以免造成市民恐慌。
不过一传十十传百,这片长着一棵巨大菩提树的地界还是少有人敢来了。
馒馒照着郎雪贤说的在原地转了一圈,除了树林特别茂密之外,并没什么特别的。因为地上植被茂盛,脚印都很难留下。
“你感觉到什么奇怪的了吗?”她问陈迢,后者摇摇头,“证物警察都已经收走了,咱们来有什么用,你还想做侦探不成。”
他话音未落,不远处忽然传来脚步声,两人猛地看过去,就见一个身着橙色环卫工人衣服的大妈推着车慢悠悠走过来。
“原来是环卫工。”陈迢吁了一声,馒馒比了个住嘴的手势,两人朝前面走过去。
菩提坡没有什么花,在大树掩荫下十分凉爽,陈迢又说要补点避光药,她只好站在原地等他。
“动作快一点,你又不是女人。”馒馒催促着,陈迢还在对着镜子涂涂抹抹,“这就好了,不抹匀一会被晒成干尸怎么办。”
她笑了一声,呼呼的风夹带着花香吹过她的脸颊,满腹都是植物的香气。
但是风的气息骤然一变。
不到一秒钟的电光火石之间,她的身体猛地往旁边一避,一道闪着银光的东西擦身而过,划出一道血痕。
她单手撑地猛地往后一翻,身体瞬间跳出几米远。手指轻轻带过脸上的痛意,伤口没有止住血,“是银。”
旁边的陈迢也伤了,比她还严重一些,只能躲在一棵树后面喘气,“喂!我拖延住他们你快跑!你不是他们的对手!”他这么喊着,“他们不是诸云本地的血族!”
其中一个拿银刀的男人对着馒馒比了比手势,“你不也是外地来的麽?要不咱们交流交流?”他邪邪的笑着,话音刚落身影瞬间在原地消失,化作一道黑色的残影。
面前的小姑娘一动都不动,好像被吓傻了一样,他心里直觉上头的领导小题大做,这种初级血族,一刀结果了连撮灰都找不到。
但是预感中砍肉的手感没有到来,手腕忽然被人抓住,动弹不得。“嗯?”他疑惑的低头,见那小血族竟然扛住了。
“你?”他震惊极了,话尚未说完,忽然腹部一下重击,整个人被踢飞出去,砰一声撞到身后的大树上。
馒馒默默收回腿,往那边看了看,“陈迢!你死了吗?”
“还没!”树后传来一个声音。她点点头,“那你自己保护好自己。”
她眼看那个血族从草丛里爬起来,另一个血族也围拢过来了,手里的银光微闪,脸上都没了刚才轻松的笑意。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攻击我?”她问,对方当然不会回答,馒馒活动了下腕骨,“反正早晚要说的。”
她话音刚落,整个人瞬间弹射出去,化作一道剪影,肉眼都难以捕捉。
左右两个黑衣血族反应了不过小半秒,同样动作迅速的飞跃过来,然而彼此缠斗了不过几秒钟,其中一个就被她一脚踢飞,再次砰一声落入树丛里。
馒馒钳住另一人砍下的刀,那血族面色一变,她手腕一用力,直接将其整个举了起来,再往后用力一甩。
‘砰-!!!’砖石地面被砸出一道坑。
她此刻的眼睛是正红色的,犬齿在唇边露出一点点,表情冷漠的抬起脚就要踩下去时,几根银刺刷刷刷的射了过来,她闪身躲开以后,再回头,原地只剩下一摊血迹了。
“陈迢!你死了没?”她喊。
“……快了。”
馒馒看着地上留下的一小滩红色沉思,“咱们应该惹上麻烦了。”
☆、r26
“还记得他们的长相吗?”范幼辰坐在桌子旁边,侧身料理馒馒脸上的伤,他用消毒棉花蘸着碘酒擦拭过伤口,吸掉渗出来的血迹。
“记得。”明明看起来很疼的样子,馒馒却一动都不动,她回想起那两个人,从体能看比陈迢要年长一些,听口气,像是黑派某个秘密组织的。
“画出来,我让人在黑岩总部查一下。”范幼辰这么说了,馒馒点头答应。
明明脸上的伤只有一小道,却已经花了好几团的棉花,“银阻碍了你伤口愈合,所幸创口并不大,过几天就能恢复。”
范幼辰看她冷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叹了口气说道, “陈迢伤势太重,意识也不清醒,以防万一他暂时就在我这里住下。”
“血族一旦失血会很虚弱,你一个人在外要注意安全。”说着他走到保险柜那里,拿出来一个包裹,“这是你这个月的补贴,我帮你签收了。”
“谢谢。”她伸手接过盒子,放在膝盖上,又伸手摸了摸脸,上面被他贴了一个小纱布。
“丑是丑了点,但是这样透气又防止感染。”范幼辰抱着胳膊站在她面前。
“痛吗?”他问。
馒馒莫名的抬头看了他一眼,“不疼。”
陈迢已经失去了行动能力,他现在就像一具切断了电源的机器,派不上一点用场。而血族大量失血之后,会对人血有特别强烈的渴望,如果让他回家,女朋友就该有生命危险了。
希望这两天沈挚破案忙,没空来找她才好,馒馒这么想着,走到办公室门口推开了门。
“你回来了?”说曹操曹操到,那个人就好好的坐在位置上等她呢。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