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清禾的脸清晰的印在眼前,其余的什么也看不见。
清禾有些紧张的道:“你喝醉了,产生幻觉,我没有逃避你拒绝你啊!”
“是吗?”语气十分的不信任。
“是的,是的。”清禾赶忙点头,并且露出真挚的目光望向夜逸之。
只见夜逸之的脸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就在清禾觉得自己唇间一软的时候,她整个身子瞬间僵硬,她刚要推开夜逸之,却被夜逸之压在了床上,整个人被紧紧的控制了。
“夜逸之。”清禾不清不楚的支吾着。
她认识了夜逸之三年内,从未看见夜逸之喝醉过,他酒量一向很好,可是不知为何,偏偏今夜醉成这样。
而夜逸之正是应了一句话,酒不醉人人自醉,他或许真的没喝醉,只是借着酒劲撒撒泼罢了。
夜逸之的吻十分的霸道,带着侵略性想要将清禾整个人占据,清禾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应对,只觉得自己几乎快要窒息了,而口中却尝到了腥甜的味道。
夜逸之的动作才少有停顿,从清禾的身上移开,目光错愕的看着清禾:“浮生,我……”他恍惚突然间清醒,看着清禾不知道要说什么才能解释自己会突然间对清禾做出这么混蛋的事情。
清禾别过头,眼眶内泪水打转,双手抬起紧紧的捂着自己的脸:“我知道,你只是喝醉了而已,我不会怪你的。”
“对不起。”夜逸之轻声道。
他从清禾的身上移开坐在床边,清禾擦了擦眼泪,坐直身子整理了衣服:“你早些休息,明日还要赶路。”说罢,清禾便起身朝屋外走去。
“浮生。”夜逸之突然间叫住了她。
“什么事?”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负责。”夜逸之声音越说越小。
清禾没有回头,静静的站在那里,声音平静:“不用了。”
一步两步三步……清禾一点一点远离自己,走回自己的屋子里。
房间一下子静了下来。
清禾回到房间后,关上了门,靠在门边站了很久,随后走到镜子旁看了看自己的目光,眼角还有泪痕,嘴唇红红的,衣服皱巴巴的,她对着镜子平静的将自己的衣服解开,只剩下一个肚兜,看着镜中的自己。
她有何处值得夜逸之喜欢的,每一寸每一个角落,没有一处是值得人喜欢的,她何德何能才能够配得上夜逸之这个人,又有什么样的感情才能配得上夜逸之的感情。
夜渐渐的深了,清禾穿上xiè_yī,吹熄了蜡烛,屋内静悄悄的,清禾一个人面对着黑暗的房间,坐了很久,才睡下。
第二天一早,清禾穿好衣服,夜逸之起来后发觉自己的头有些疼,揉着太阳穴从房间出来了,清禾见到夜逸之时,有些尴尬,不敢面对夜逸之的眼睛。
而夜逸之看见清禾后也有写尴尬,而此刻的罗幸成了夜逸之的救命稻草,他对罗幸说道:“昨夜酒喝多了,头有些疼,浮生的头发你来帮她绾吧。”
“是。”
清禾手中拿着梳子,却不太想给罗幸。
她希望依旧是夜逸之来为他绾发,今日他还能如旧,主动与她说话,那么清禾就会原谅他昨晚鲁莽的行为,可是他却将罗幸推来了,怎么说清禾还是有些生气的。
不过她也不是那种不明事理的人,静静的坐在凳子上,罗幸默不作声的站在她身后,将她的头发绾起。
云狸今日早早的来送他们,云狸说:“你们一定不要对外人说出我们的存在。”
夜逸之点头:“绝不会说。”
云狸看着夜逸之笑了:“那么之前答应你们的我们也会实现,请伸出你们的手。”
他们三人便伸出手,却不知道要做什么。
只见云狸伸出食指,轻轻的点在他们的手背上,手背便传来一阵刺痛,随后便再无其他感觉。
云狸说:“这东西只有在特定的环境下再次见到望月族的人才会显现,见到这个族人便知道你们是贵客,便不敢怠慢。”
“谢谢。”夜逸之轻声说道。
云狸笑了笑摇头:“没事的,有缘再见吧,朋友们。”
清禾上了马车,晃晃悠悠的朝村外驶去,待出了村子,再回头望去时,那个村子就好似不存在一般消失在这个空间之中。
夜逸之之前又跟清禾解释过,这个村子的入口应该布置了阵法,他的师傅是个十分精通阵法的大师,当年教会他很多江湖上失传的阵法,不过却没有望月族的这个阵法,他也很好奇。
清禾坐在马车内,罗幸坐在清禾的面前,驾车的却变成了夜逸之,看来他是誓死不像清禾先低头了。
不过也好,他不语清禾说话,清禾就不说,等到了目的地,他就去肖家找那个叫做肖午风的人,将他杀了为李心报仇。
她从怀中掏出那个长命锁,轻轻的摩挲这。
李心,等等姐姐,姐姐一定会为你,为你的全家报仇的,我要让肖家从此消失在大虞境内。
罗幸看着面前清禾,第一次,她竟然在清禾身上感受到了恐惧,那种没有来由的威圧感,差点让她错以为她是夜逸之。
经过一点的路程,他们终于来到了大虞的境内,马车一路畅通无阻的朝大虞驶去。
从靖国最繁华的地带,逐渐走向边境,再从边境一点点靠近大虞的繁华地带,这种落差感,让清禾觉得有一种久未的感觉。
晚上,他们三人在一家客栈里休息,天亮了再继续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