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名节!名节!
现在才七八岁,做什么事都要首先考虑名节!
也太束手束脚了!
谢玉娇撅噘嘴,还是乖乖的听话,回去做午饭去。
她先到地窖拿了两个大白萝卜,又切了半边腌过的鸡肉,准备做个白萝卜炖野鸡汤。
再烙几块大饼做主食。
这一顿饭也就齐活了。
谢玉娇自己一个人忙活,也没费多大工夫就把一顿饭给整治好了。
剩下就是等着爷爷回来再一起开饭。
可是,她左等右等,眼看饼和烫都快凉了,爷爷也不见回来。
她在灶膛里捂了点火星子,温着白萝卜鸡汤,然后准备去富家看看去。
谢玉娇刚走出院门不远,就见远处爷爷正回家来。
她等爷爷走近,才一起回院子。
吃饭的时候,谢玉娇问了富途的情况。
老爷子知道孙女担心富途的状况,也就一五一十的说了他和村长看到的情况。
“高热暂时是退下去了些,下午,甚至晚上都还有反复的可能。他那背上的伤,血肉模糊的,已经不成样子了。那三十棍子确实不是一般的狠,不仅外伤严重,更严重的是内里,还有紧固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