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起波澜,猜度着皇上的心意,“皇上的意思是想赐婚?”
“正是,朕打算将阮豫章的小女儿许配给易寒,拂儿觉得可好。”
秦玉拂听到夏侯溟要为易寒赐婚,“皇上可问过易大哥的意思?”
夏侯溟见秦玉拂是在反对,“难道拂儿不想让朕为易寒赐婚,朕都已经有了子嗣,难道让朕看着易寒孤独终老吗?”
“不,拂儿不是这个意思,易大哥是个极其冷清的人,拂儿怕易大哥不同意。”
“这就不劳烦拂儿担心,朕自有办法。”
绿枝见皇上前来,去了偏殿在暗阁内取了荷莲之上的露水,取了香茗来泡茶,端了清茶过去。
“皇上,小姐,喝杯茶润润喉吧!”
夏侯溟饮了一杯茶,见秦玉拂似有所思,“拂儿,朕已经想好了一套适合你的剑法,等你的根基在稳固些,就可以交给你。”
秦玉拂自幼习舞,相信记住招式还是能够记住的,不过她今日有些心不在焉,心里还在记挂着易寒的婚事。
另一边,苏映雪悄悄隐藏在内殿,见着绿枝打开暗格,取了露水和清茶,悄悄记下摆放顺序。
打开暗格,从腰间取了白色的药粉倒在露水中,她下的是砒霜,药量不是很多,喝了之后会慢性中毒,不会一下子被人发现。
秦玉拂救过她的命,为了报仇她也管不了许多,将盖子盖上,细致检查,并无异样,方才将机关关上。
苏映雪害怕被人发现,从后面的窗户爬了过去,奔着偏门而入,爬进自己的房间,此时容月华也已经睡下了。
绿枝在前厅伺候着,并未发现苏映雪在露水中下了毒,绿枝一直认为自己很小心,也未提防苏映雪。
翌日,秦玉拂在殿中与六司的人议事,之后还要去淑妃娘娘的寝宫,今日又到了查账的日子。
秦玉拂心里一直在为易寒的婚事而忧心,皇上一门心思的想为易寒赐婚,她知道易寒不会同意,她又无力反驳。
绿枝亲自送苏映雪与容月华回司制房,秦玉拂议事后,直接去了温静姝的寝宫,丽妃娘娘也在。
秦玉拂盈盈拜道:“尚宫局秦玉拂见过淑妃娘娘,丽妃娘娘!”
有尚雨璇在,温静姝也便改了称呼,免得她说这宫里没有规矩,“秦尚宫,后宫事务交由本宫和丽妃掌管,一切就开始吧!”
秦玉拂抱了一摞账册过去,“这是本月以来,后宫的一切用度,每一宫每一院都标注的清楚。”
尚雨璇随便拿了一本大致翻看,“这可是秦尚宫上任以来第一次对账,可是要仔细了。”
翻了一本司膳房的账册,秦玉拂竟然将亏空的账目给平上了,指着几处,“这几处账目有些可疑。”
原本的账册是有底案的,送到皇后哪里对照是可以被查出来的,秦玉拂也不否认。
“是司膳房的管事一丝疏忽少计了一笔,已经补上了,人也已经赶出宫去。”
温静姝见尚雨璇刁难秦玉拂,解围道:“后宫的人员众多,偶尔疏漏也是常事。”
尚雨璇指着账册,看想温静姝,知道秦玉拂与温静姝是好姐妹,她的背后也有皇后撑腰。
“妹妹是怕有人中饱私囊,秦尚宫包庇纵容。不经审问就赶出宫去,未免太草率。“
秦玉拂见着尚雨旋指指点点,咬着不放,“秦玉拂掌管尚宫局,难道开除一名失职的管事,还要三司会审不成。”
此时,夏侯溟下朝之后,去了潇湘苑,见易寒的身子好些了,可以下榻行走,易寒不愿在榻上躺着。
夏侯溟搀扶着易寒到院子里走走,他的身子已无大碍只要两日便会恢复如初。
夏侯溟想向易寒提起婚事,易寒身边有人照顾他也安心,“你啊!身边就该有个人来照看你。”
易寒并没有听出夏侯溟话中的意思,他一个人已经习惯了,身边多了人还是很不习惯。
“易寒独来独往惯了。”
夏侯溟看得出易寒对秦玉拂的心思,他不想失去易寒这个兄弟,“易寒,你已经二十有五,朕都已经是父亲了,朕想将阮将军的小女儿指给你。”
夏侯溟突然要赐婚,让易寒有些措手不及,想起昨日,难道皇上在外面见到了什么?
“皇上,易寒从未想过要娶妻生子,易寒身有蛊毒,说不定那日就没命了。”
“易寒有朕在是不会让你死的,你中蛊毒也不耽误为慕容家开枝散叶,慕容家本是皇族,奶娘在天之灵也不想慕容家绝了后。”
“易寒命不久矣,不想害了无辜的女子!”
“朕意已决!拂儿也已经答应了你的婚事,期望你的身边有人照顾。”
易寒相信秦玉拂最了解他,知道他的心思,皇上故意提到秦玉拂,才是印证了他的猜测。
什么开枝散叶为慕容家留有血脉,全都是借口,“皇上可是误会了易寒与拂儿,易寒光明磊落,是很喜欢拂儿,拂儿心中只有皇上,易寒也从未有过非分之想。若是皇上不放心,待易寒身子好些了,就搬出皇宫。”
“易寒,朕不想失去最好的兄弟,也不想辜负心爱的女人,如果你执意不娶妻,朕将将军府收拾妥当,以后就住在将军府,你助朕登基有功,朕封你护国将军。”
“不必了,易寒志不在朝堂!”
“那是你应该得的!”
眼见着午时将至,尚雨璇离开,温静姝邀请秦玉拂一起去衍禧宫去见阮菀,阮菀留在衍禧宫安胎甚是无趣。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