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事降临。”
秦玉拂不知道会有什么还事情发生?看着茂密的木兰花让秦玉拂想起,离开来仪边境时,与易寒在山上看着木兰花开,她已经有好几日都没有见过易寒。
“小姐,您在想什么?”
“绿枝,这里不错,晚上咱们就在上游点河灯如何?”
“绿枝看了看两岸的风景,确是不错,尚宫局已经准备了统一的河灯,不用她们费心制作。
御湖两岸柳木青青,高挂灯笼,水光粼粼,泛着五彩斑斓的波光,异常的美丽。
皇上带着众朝臣,与皇后娘娘在上游放着河灯,数万只河灯在湖面上飘荡,一幅美丽的风景。
云梦霓听探子说秦玉拂与易寒就在附近,“皇上,臣妾就要临盆了,怕是许久都不会看到此处美景,最近雨量充沛,阳光和暖,两岸的玉兰花重新开放,不如去那里看看。
夏侯溟见秦玉拂的锦帕上绣的木兰,她身上淡淡的幽香也是木兰香,正想去找秦玉拂,也许她也在那里放河灯。
秦玉拂带着绿枝,两个人每人手上一只河灯,秦玉拂要为逝去的父皇和母后祈福。
穿梭在人群中,来到上游木看花树旁,远远的见着人群中易寒立在湖边,手中拿着一盏河灯,看着粼粼的湖面不知在想着什么?
易寒应该是想为母亲祈福,今日他可是去过皇陵拜祭过。
秦玉拂已经有几日没有见到易寒,跟着绿枝朝着易寒走去。
“易大哥可是在为母亲祈福?”
皇上在上游与朝臣放河灯,以为秦玉拂会同皇上在一起,他也是晚上来御湖放河灯,发现湖边木兰花树,依然有木兰花开放,一时看得入了神。
“是,拂儿怎么没有和皇上在一起。”
“皇上身边有皇后还有大臣,还是不要见面的好,免得皇上被朝臣非议。”
易寒浅笑,皇上强行将她推上尚宫的位子,那些老臣在耳根说的就少了吗?只是皇上不当她讲而已。
“既然来了,就一起放灯吧!”
绿枝递了火折子过去,她自幼无父无母,也不知道父母是何人,“小姐,绿枝一盏就够了。”
秦玉拂想起了太后,太后生前害她不浅,却也是一个可悲的人,死的那般凄惨,生前害死太多的人,也是应得的报应。
“常嬷嬷应该无法出离冷宫,不如这一盏就为太后祈福吧!”
“你还嫌太后害你不够惨!”
“人都已经死了,什么仇怨也都该散了。”
三人一同点燃了荷叶灯,双手合十,双眸紧闭,默默祷告上苍,为死去的亲人祈福。
夏侯溟陪着云梦霓沿着河岸而上,两面树木将河岸两旁照得通明,来往穿梭的人流聚集在一起放河灯。
探子说易寒也朝着上游而去,那日在御花园,就见着易寒见秦玉拂的眸光很不寻常,她暗中对秦玉拂动用麻黄,秦玉拂竟然安然无恙。
出了事情,秦玉拂第一个想到的人竟然是易寒,她才不相信两个人只是师徒关系,即便真的只是师徒关系,她也要想办法挑拨离间。
她的眸光在暗夜中并不犀利,见夏侯溟停下了脚步,顺着他的眸光看去,三人在一起放着河灯,彼此间有说有笑,很是默契。
云梦霓笑道:“易先生年纪也不小了,也是时候该谈婚论嫁,可惜秦尚宫有婚约在身。”
“拂儿,怎么不同朕一起放河灯!”
人已经大步走了过去,一把抓住秦玉拂的皓腕,拉着她离开,将云梦霓丢在一旁。
正文第一百二十九章妒火中烧
夏侯溟拉着秦玉拂离开,秦玉拂知道皇上是误会了,“皇上,拂儿不过是偶遇易大哥。”
夏侯溟将她抵在树旁,霸道的唇舌覆了上去,秦玉拂没有反抗,她知道皇上误会她与易寒。
秦玉拂只觉得她的唇上吃痛,应是有些红肿,还好夜色笼罩,不会被人注意到。
“皇上,您误会了。”
夏侯溟也知道他有些冲动,秦玉拂是她最爱的女人,只有面对她时夏侯溟才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绪,是云梦霓的话燃起了妒火,他爱的女人没人可以染指。
此时冷静下来,秦玉拂爱的人是他,易寒是他的好兄弟,对任何人都是如此,怎么可以怀疑他。
“拂儿,你就不能够等着朕放过河灯来陪你吗?”
“皇上身边不是有皇后,还有那些大臣,拂儿不想给皇上添麻烦。”
“你以为你不出现,他们的唠叨就少了。”
“皇上!皇后娘娘好像动了胎气!已经宣了御医!送回凤栖宫。”绿枝跟了上来禀告道。
夏侯溟不喜欢云梦霓,对他腹中的孩子还是有几分感情,夏侯溟还要去凤栖宫看云梦霓,
“绿枝,陪着拂儿回尚宫局。”
夏侯溟去了凤栖宫,已经去宣陆之遥,云梦霓见夏侯溟前来,“皇上,臣妾怕是很快就要临盆了。”
云梦霓即将临盆,又陪他走了很远的路,“别怕,有朕在。”
陆之遥接到命令提着药箱来到凤栖宫为皇后诊脉,夏侯溟一直在旁边看着,“陆御医,皇后可是要生了。”
“是,应该就在这几日。”
云梦霓腹中的孩子是他的第一个孩子,还是会有些紧张,“来人,去请稳婆来,就住在凤栖宫。”
秦玉拂回到尚宫局,绣给皇上的腰带已经绣好了,一直没有给他。
秦玉拂想要早些歇息,绿枝却发现案几上多了一封信,“小姐,您看有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