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裴瑾的做法,还是大大出乎了她的预料。
这满地的鲜血算什么?她经历过最残酷的战争,她只是悲哀地发现,有生之年,她都没有第二次机会了。
“裴先生。”二楼上有个穿西装的男人走了下来,“全部解决了。”
“把这里清理干净,到外面守着。”
“明白。”
专业的安保公司对清理现场的活儿也十分熟稔,他们把所有重伤的保镖都拖了出去,说真的,如果不是雇主特别要求,他们并不会用这种看起来杀伤力极大,可一时半会儿死不了的的子弹来解决目标。
现场很快被清理干净。
“现在,我们能好好谈谈了。”裴瑾把枪放在桌上,指了指封家三兄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