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腐书 > 言情总裁 > 我也不曾爱过你 > 分卷阅读106

零散被撕.碎的衣服。

空气里还弥漫着那人留下的强烈气息。

我移开视线,动了动胳膊,两只手腕被一根深蓝色领带绑住,扣了死结,那是我挣扎得厉害,靳少忱在暴怒中给我系上的。

他经常会在做完之后给我倒杯水。

我趁他下去的时间,挪动着身体想下来,两腿酸痛到使不出半点力气,我咬着牙翻了身,然后砰地一声从床.上滚了下来。

外面的脚步声快了几分,靳少忱进来放下杯子,把我抱到床上,拿了水杯过来喂我喝水。

我就不声不响地喝水,嘴边漏下的水滴到了他的身.上。

他还光着上.半.身,下.面只穿着短裤。

水从他结实的胸膛上滑.下.去,一溜烟滑到壁垒分明的腹肌上。

他擦都没擦,浑不在意的样子。

等我全部喝完,他放下杯子,就把我抱到洗手间,然后半蹲在那,替我解开手上的死结。

这根深蓝色领带很眼熟,很像我当时买给他却送给白士熵那条。

他半蹲在这的场景也很眼熟。

我却不愿在回想那些假象。

眼睛酸涩的厉害,我忍住胸腔里泛滥肆意的情绪,沙哑地开口,“给我剪刀。”

靳少忱看了我一眼,目光深沉,却没理会我说的话,又低下头去解。

我就站起身。

在外面经常对别人拷手铐,我不知道,这样的自己,原来有这么屈辱的一面。

靳少忱又把我按在马桶上,自己走了出去。

过了不多会,手里拿了把剪刀。

我从他手里接过剪刀,自己剪开了那根领带,顺手丢在了垃圾桶里。

我抬头冲靳少忱笑了笑,“我饿了。”

和以往没什么不同。

可我知道。

有些东西已经悄然无息地变了。

——

在家里养了两天伤,手腕的瘀痕还在,掌心的伤口正慢慢结痂。

靳少忱在景区公寓一直陪着我。

我不再窝在他怀里,陪他一起看电视。

虽然,我非常想念那样的时光。

我通常都是自己坐在阳台上晒太阳,眯着眼睛,假装午睡。

他会从背后搂住我,我就会突然口渴去喝水,或者突然尿.急去洗手间,或者突然有电话要去接个电话,用尽各种办法,逃离他的怀抱,逃离他的碰触。

他就不再打扰我,只坐在沙发上,远远地看着我。

我算过从榕市到温城的时间,那天我遇到陆采,再到把他送到宾馆,前后不会超过二十分钟。

我一直以为是司楠通知的靳少忱。

在翻看自己的手机信息时,看到自己发给靳少忱的那条短信,有了个不确切地想法,有没有可能,因为我发了那条短信,靳少忱才突然想回来给我个惊喜。

不管因为什么。

我们已经变不回去了。

撕开的伤口,就算结痂,依旧留下不可磨灭的伤疤。

时刻提醒我。

我伤得有多重。

我们同.床,但他不再碰.我。

那天之后,我夜里发烧,靳少忱请了私人医生过来,说是近期不能再过度咳咳。

我烧得糊涂,却还听得到别人说话,茫然地看着那个女医生问,“咳咳是什么?”

靳少忱已经打发她走了。

我知道,他不愿意别人看到我满身的吻.痕,以及手腕的淤.青。

我们默契地对那天缄默不言。

实际上,我们都默认了彼此的直观反应。

大多数时候,我们都不说话,静静呆在这个静谧的空间里。

这个状态一直持续到大年三十的前一晚。

才被打破。

第八十章丢脸

下午的空气干爽清新。

我坐在落地窗欣赏了半天温城的景色。

靳少忱一直忙碌着,我看到马桶里没有冲下去的烟蒂。

寻.欢发短信问我什么时候到。

我回了个马上。

转身就去房间收拾行李,背了个包,跟靳少忱打了招呼就准备出发。

靳少忱意外地挑眉看着我,“去哪儿?”

我边换鞋,边随意道,“去寻.欢家过年。”

我们三天来,大概就是今天说的话最多。

靳少忱僵着身体,脸色也黯了许多,眼底的情绪浓烈汹涌。

我撇开脸,穿好鞋,头也不回地用开心的语气喊,“我走啦。”

“等等!”他喊住我。

我顿下脚步,没有回头。

只要他说。

只要他说,想我留下来和他一起过年,一起守岁。

我就抛开所有误会,所有猜忌。

好好地,开开心心地,和他一起过年。

可他没有。

他提了墙上的大衣,走过来接过我的背包,“我送你。”

我苦涩地说好。

我一上车就倚着车窗,装沉思,装沉默。

靳少忱也不说话。

他有时候刻板的不像个年轻人。

就像他的车里从来不放音乐。

和我对他的第一印象,判若两人。

他嚣张起来像个纨绔,笑起来又像个暖男,生气起来像个阎罗。

手里握着的黑屏手机可以映出他的侧脸。

冷肃,坚毅。

眉眼深邃,墨蓝的眸子盯着前方,偶尔侧头看向我。

我就合上手机。

下车前,他递给我一张卡。

或许是新年礼物,我道了谢,装进口袋里。

耳边听他说,“密码是你生日。”

我知道,很多金主都喜欢用女伴的生日做密码,我并不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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