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斥候指尖不停的在键盘上‘啪嗒,啪嗒’敲打之际,闲來无事的肖胜,则与帕克两人凑在通风口,窃窃私语。
漆黑的洞穴,被斥候接上两盏自带的钢化灯后,宛如白昼,小地图被肖胜摊开,两人也就顶着这刺鼻的气息,重新推演着整个计划,看看中间还有沒有什么纰漏。
走南闯北的帕克,在宏观剖析中,给予了肖胜很多富有建设性的意见,特别是阻击技术人员时,更是给出了高招,掌控着核心技术的人员,在军工这一块,绝对堪称妖孽,但就这次等同于大迁徙的‘逃亡’过程中,他却成为了鸡肋,又是隐忍不得不去保护的人员。
给予他们一种紧迫感,让其感觉到,咱们准备猎杀他们,但又不急于出手,肯定会想方设法拖延住他们的隐忍,势必分兵,这样肖胜这边的压力,就锐减了一半。
在整条对方‘逃逸’的路线中,多为丛山僻岭,唯有在出境之后,才属平原地带,从战略意义上來讲,前者更适合阻杀,而后者更能给予对方绝对的压迫感,再加上前方ak与弹头两人的协同作战,在形成包夹之势下,平原地带想要逃逸,真的很难。
不知是不是萝卜干真的吃多了,在帕克阐述他的这些观点同时,肖胜紧随他的节奏,此起彼伏,阴阳顿挫的配合着,实在扛不住的帕克,最终停下了讲话,恶狠狠的对其说道:
“你就不能矜持点,憋着慢慢往外放。”
“都是自家兄弟,何必呢,本來窝在这里就够憋屈了,再那样的话,心里不是更压抑,臭屁不响,响屁不臭。
再说了俺这放得也不是屁,是菊花在叹气,感慨世事无常,大舅子,你还小,感情上的事你不懂。”
“哎呦喂,放个屁,你都放得这么有学问,我真小看你了,以前,珍妮说你学问大,我还不信來着,今天感受了一下,唉,不错噢。”
“你不会喜欢上我了吧。”
“我好像真喜欢上你了。”
“大舅子,喜欢归喜欢,表情别那么严肃,搞得像是你上过我似得,容易让人家误会。”听到肖胜这话,咧开嘴角的帕克,随即给了肖胜一拳,后者咧着身子躲开,而不远处正在紧张工作的斥候,都忍俊不住‘呵呵’的笑出声來。
整个排水道内,不但有工业废水,还有生活废水,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他们排不出來,当恶臭的废水,夹杂一些女人专用生理用具,流淌出來时,半眯着小眼的肖胜,不禁感叹道:
“岛国的娘们就是爱国啊,吗的,來个大姨妈都能整出国旗的样子,大舅子,知道国际上做卫生巾广告,都用蓝水吗。”
“别告诉我,害怕外交纠纷。”说完这话,三人不约而同的大笑了起來。
憋在这里几个小时,单靠‘意志力’很难在这种环境下,做到心情舒畅,偶尔开个玩笑,互相打屁一番,保持十足的精神头,才能在凌晨任务中,发挥出应有的水准,而作为领导者的肖胜,则就成为了捧哏,负责调动几人的‘积极性’。
‘领导’是门学问,不能过于刻板、木讷,但也不能失去了威慑力,拿准点,掐住‘g’点,这样才能把气氛,维持在祥和且不失效率的环境下。
抬起手腕看了下手表,斥候已经在那里工作了近一个半小时,这是肖胜与他配合这多年,从未出现过的情况,闷热的大环境,亦使得斥候额头上的汗珠,顺子脸颊往下滴落着,争分夺秒的斥候,此时都沒空去擦拭汗液。
沿着这条算不上多长的洞穴,帕克來回走了几遍,一边是观察往内延伸下水道的情况,一边心里默算着距离,对于帕克这种身经百战,有着常人难以睥睨敏锐性的‘老鸟’,在每走一步之前,都会对大环境,审视夺度细化到微小的细节。
也正是因为有他,肖胜在这几次的突击战中,才做的如此顺利,甚至亦沒有了刚进山时的那份压力。
肖胜能感觉到帕克不单单是在帮自己,还在用一种朋友交流的方式,把他的经验传授给自己,特别是在一些决策上,他从不会倚老卖老的左右自己的判断,会给予自己方案,但无论最后肖胜做出什么选择,他都会默默的支持。
说白了,这位屹立在杀手界之巅的老大哥,在用他的方式,教导自己的同时,又不让自己在队友面前,失去了威望,试想一下,十多岁就单独出來执行任务,他的经验丰富度,可想而知,但在每次部署前,会潜心的与肖胜一起推敲,更多的则是思维上的引导。
有的时候,肖胜会恍然大悟,原來战术也可以这样运用。
“泥煤的,仍你七十二变,也逃不出我的五指山,搞定,。”在听到斥候这一惊一乍的声响后,肖胜和帕克猫着身子凑到了只有七英寸的电脑屏幕前。
此时此刻,实验室大部分的摄像头所拍摄的景象,都在三人面前呈现。
“最里面那间实验室,主控系统是单独存在的,紧靠无线电波,我沒这个能耐在不被他们发现的情况下切入。”听到这话的肖胜,咧开了嘴角,喃喃道:
“够了,。”仔细的甄别沒一个小窗口,在看出端倪后,帕克会让斥候把视频放大,与身边的两人深入的探讨和剖析。
“钢板夹层门,最少能经得起,一吨黑火药爆炸的冲击力,不单单是这扇门,你看到沒,整个实验室核心的这间房,都是被这种材质所包裹,也就是说,咱就是把‘宅基地’炸平了,这一块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