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补给都没有,他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安昔被勾起了好奇心,“那你身上还剩下些什么?没有食水你是怎么活下去的。”

“就这些。”沙切尔指了指腰间挂着的两把枪,护目镜和通讯器,还有腕间手表状的自我检测装置,“军校里教过我们野外求生技能,虽然我没弗洛卡和兄长那么优秀,但自力更生绝对没问题!”

他的表情依旧不以为然,好像都没意识到自己的东西被人故意卷跑。实诚过头,确实有些缺心眼。

安昔点了点头,但突然意识到个细节,“弗洛卡……和你一起上的军校?”

他们不是对立的两方吗?

“是啊,还是优秀毕业生。”沙切尔的表情愤恨,“明明这么多人憧憬他崇拜他看重他,他偏偏背叛了帝国!成立了什么反叛军,竟然连兄长都下得了手,他们明明是那么好的朋友!”

安昔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抬起手,“这枚同志之戒,他原来是不是给的你哥哥?”

沙切尔目光复杂地看着那枚戒指,点了点头。

安昔的心不禁一沉。

“你问了这么多,现在该我问你了。”沙切尔重打起精神,“你和弗洛卡是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她真是已经回答烂了。

“情侣。”安昔张口就答。

“哈?不可能!”沙切尔好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可笑的事情,“他怎么可能喜欢一个?我不信,你说谎!哪有两个会在一起,这可是同性恋!”

“呃……”她倒是忘了这么一茬。

沙切尔一脸“我已经看穿你的小伎俩”的得意表情俯视着安昔,“弗洛卡可是个直ta都没有兴趣,怎么可能看上你这种残次!”

噗呲,噗呲,安昔觉得自己连中两剑。

“我哪里就是残次品了?”——她的自尊心不允许这个评价轻轻飘过去!

“哼。”沙切尔轻蔑地看了她一眼,从头到脚。

噗呲,又是毫不留情的一剑。

这个人,有毒!安昔闷着心头的那口老血,要不是弗洛卡不在打不过,真想好好揍他一顿出气。

她想起了弗洛卡临别时给的侦查眼,突然一僵:卧槽,这个侦查眼不会还有录音功能吧?

一想到弗洛卡可能也听到了这段对话,安昔的脸更绿了。

“喂,你没事吧?”沙切尔看着她。

“地球的性别只有男和女,所以我跟他、我跟你都是异性恋啊!”安昔指着他一口气吼完,“我跟他是自由恋爱,这个问题他都不纠结,你信不信随便!你个性别认知障碍的缺心眼!”

沙切尔被她的气势震退两步,靠在关死的玻璃门上。

“哔哔”,对讲机闪了闪——“这里是a组弗洛卡,发现情况,请各组回答。”

其余两个小组都答了声,安昔瞪着沙切尔摁下了对讲键,“d组安昔、沙切尔收到。”

“请各小组留意,是否自己所处角落都有摄像头。”

安昔抬起头,对着他们的何止一个,看来这地下仓库经常发生偷窃案件。

“留意观察,当你们走动的时候,摄像头是不是会跟随你们转动。注意不要露出破绽,打草惊蛇。”

看来玩闹时间结束了。

安昔和沙切尔严肃地对视一眼,两个人佯装没有事情发生继续往前走,大约十米之后,安昔蹲下来假装系鞋带,偷偷地瞥了眼玻璃门上固定的摄像头。红点代表着镜头,之前正对着门前的他们,现在依然正对着他们!

真的,好诡异!

“这里是d组安昔和沙切尔,确认摄像头在跟着我们移动!”

其余两个小组也纷纷回复摄像头的跟踪移动,也就是说有人在暗中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之前她和弗洛卡关于第三方的猜测竟然是真的,而且他或他们也在地下基地,像个幽灵一样看着他们。

仔细一想,安昔觉得自己毛骨悚然。

对讲机又响了几响,众人商讨了一番,由雷婷当机立断提出所有小组立即返回。

“d组收到。”

安昔和沙切尔佯装镇定地开始往回走,然而他们很快就发现周围的环境突然变化——原本打不开的玻璃门突然开了,而原本默认开启的通道闸门却放了下来!电子密码锁,没有密码的他们只能被动绕路。

对讲机里传来刺耳的沙沙声,刚刚还顺畅的信号被意外隔断了。

“不妙啊。”她强压着恐慌,向沙切尔靠拢。

沙切尔却是一脸亢奋,朝着摄像头高呼,“有什么妖魔鬼怪就来吧,老子才不怕呢!来几头‘魔兽’我杀几头!”

“是丧尸啊!”安昔恨不得一把捂住他的嘴,这是嫌他们处境还不够危险吗?

地下基地对他们来说就是一座迷宫,鬼知道该往哪一个方向走。

沙切尔不满地挣脱她的钳制,继续向着摄像头挑衅。安昔无计可施只能干着急,但指间戒指突然感觉到一股吸引力,牵引着她朝着某个方向移动。

是弗洛卡!安昔眼睛一亮,拖着沙切尔就往那个方向走。

“喂喂,我还没说完呢。急什么,我还保护不了你吗?我可是政府军第一……”

“好好好,你是第一,消停一会儿行不行。”

安昔只想着先和弗洛卡汇合,要是他能指引她直接找回营地那是更好不过。

或许是她的急切太明显,沙切尔看出了她的意向,摆出了更为不悦的表情。正待开口再次抱怨,簌簌的异常声响传入他异常灵敏的耳中,他朝前一扑,将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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