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受死吧!”沙切尔怒目圆睁,拔出双枪,齐齐对准了正前方的弗洛卡,“为了帝国的荣誉,为了王的尊严。你我之间,能活着看到明日之阳的注定只有一个。”

少侠,好一段羞耻度爆表的中二台词!

安昔搓搓身上的鸡皮疙瘩,听见隔壁队也有人在交头接耳看热闹,“看,那傻小子又开始了。”

而作为焦点的另一主角,弗洛卡淡定地看着义愤填膺的沙切尔,“哦?你哪位?”

沙切尔整个人都石化了。

安昔努力憋住笑,看着弗洛卡若无其事地朝着自己走来,“你真的不认识他吗,我怎么觉得你们两个人应该缘分不浅?”

其实还挺好猜的,根据沙切尔之前的描述,一个是反叛军首领,一个是政府军的先锋,想必久战成友,亦敌亦友,相爱相杀——好像混进来了什么奇怪的词。

“有也是孽缘。”弗洛卡风轻云淡地回答,“就是在和这家伙交战的时候出现了宇宙裂缝,我才被卷来了这里。”

“啊啊啊啊!”

缓过神来的沙切尔果然又炸了,“你竟然敢说不认识我!杀兄之仇,我可是没齿难忘!”

弗洛卡的脚步突然停了。

安昔眨了眨眼睛,他现在这个表情和把同志之戒交给她的那个晚上一模一样,混杂着寂寞和伤感,浑浊不清。

“所以怎么样,再打一次?”弗洛卡转过身,表情同步一百八十度转换为倨傲轻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是七战全败吧,又想输了吗?政府军养出的废物。”

“混蛋!快点来打一场!怕你啊!”沙切尔将枪插回了枪套,捋起了袖子。

弗洛卡一改之前冷漠的态度,直接扑了过去。

两人凌厉相交的身手全然看不出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看起来也没有手下留情或留有余地的想法,全都是拼尽了全力想要打倒对方。

看来这两个人的关系还大有内情啊。

安昔耸耸肩,转身跑回了房车边上,帮着大家包扎伤口。这一场战斗下来,反而是她们几个没什么战斗力的妹子受伤最轻,正好帮忙医护。

教会赵凌凌简单的消毒包扎,她转过身去找白池帮忙,却哪里都找不到她。

“跑哪里去了?”

安昔感觉她应该走不了太远,绕着房车走一圈,果然车背面的视觉死角找到了她和“白泱”。但情况显然不对,“白泱”死死地掐住她的脖子,白池脸色青紫却连个救命都喊不出来。

“白泱,快松手!”

安昔急忙冲上前,却被“白泱”反身一扑压制在身下,脖颈一瞬间被勒紧,“白泱”的眼神里满是疯狂的光芒。

第20章秘密与代价()

脖颈被紧紧掐住,肺里的空气有出无进,安昔痛苦至极,拼命地掰着“白泱”的手。

“你……到底……是谁?”

“白泱”没有回答,持续着用野兽般的姿态掐着她,喉咙里响起一连串浑浊的声音,显然连说话的方式都已经忘记。白池拼命地拍打着他的背部,他浑然未觉。

万般无奈,安昔摁下了鱼骨头的开关,电光闪过,“白泱”受冲击倒地。

“啊!”白池惊呼,急忙去探弟弟的鼻息,还好只是晕了过去。

雷婷等人被惊叫声吸引来,但看到的已是结局,“发生了什么事?”

安昔仰坐在车边,还在平复呼吸。白池趴在昏迷不醒的白泱身边只知道哭,看得雷婷直翻白眼,一顿训斥,想来是将刚才积攒的一腔怒火与怨气都发泄在了她身上。

安昔听不下去,索性扶着车壁挪回原地,本就没剩下多少力气实在经不起这么折腾。

“怎么了?”二哥正在给自己涂药。

安昔摇摇头,在他身边沉默坐下,拿起一管消肿药膏挤了点涂在脸上和脖子上。顺带用消毒喷雾给身上的大小擦伤消毒,疼得她那叫一个龇牙咧嘴,反倒是逗乐了旁边的二哥,笑得前仰后合。

论伤势,当然是本就负伤的二哥更严重。旧伤口又裂开了,但他没让安昔再缝,只是做了下紧急处理。

“你还是得好好休息。虽然不是什么关节部位,不大可能留下后遗症,但总是不愈合,伤口很容易溃烂感染。”安昔叮嘱道,“我们手上没有那么多药,还是小心为妙。”

二哥故作潇洒地挥挥手,“没事没事,比这严重多的伤我都受过,这点算什么。”他眨了眨眼睛,“而且有你的关爱,我肯定好得飞快!”

安昔也就懒得再劝,挪到一边去照顾胖子。

胖子的伤势并不重,但是神情看起来很不妙,没有劫后余生的喜悦,反而眉毛都皱在了一起。脸色阴沉沉的,看起来心事重重,一点都没有往常的乐观样。

“范哥,你没事吧?”

安昔的手尝试性地碰碰他的肩膀,胖子浑身一抖,躲开了,而且没有回答。

不会是sd(创伤后应激障碍)吧?

安昔的心一沉,换了个坐姿,与他隔着安全距离谈话,“范哥,有什么想说的别憋着,和我讲讲吧。”

“我没什么好讲……”胖子嗫嚅道,但表情突然一变,又神秘兮兮地靠近了她,“你相信报应吗,安妹子?因果循环,孽障天报。”

他抬头指了指天,但那其实只是地面。

安昔皱了皱眉,没有回答。

胖子长叹一声,“就说这末世,你能说和我们人类的所作所为没有一点关系?当然这个还是远了……还是拿我来说吧,你范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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