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觉得你长大了。今天的事情里里外外都处理的很好。”
一整日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露出了笑容:“其实都是平日里跟秀儿姐姐学的多。还要多亏了皇上帮忙。”
原来,余碧涣早就通过萧燕升告诉了凛王她与哥哥的计划。刘若凛之前故意迟迟不来意在为余庭烨逃婚争取时间。后来不去余府,也是想到如果自己这皇上不去,就算余庭烨日后回来悔婚,也不会被论及犯着欺君之罪。
余碧涣依旧仰头望着十五的月亮,愿它照着哥哥夜行的路途,愿它圆了有情人的鸳鸯镜。
马蹄声碎,余庭烨正在官道上马不停蹄地赶路。事已至此,便只剩下往前走这一条路。缰绳勒在手,马鞭彻响:“秀儿,你等着。”
泥瓦小房里,秀儿正和母亲一起做河灯。秀儿的母亲名叫柳银荷,秀儿是跟着她母亲的姓氏。所以从小就被人瞧不起,经常被人骂做是野种,有娘生没爹教的孩子。两母女相依为命十六年,直到柳银荷患了恶疾,眼睛也看不见了,秀儿才到余家当丫头。六年来,秀儿的工钱全都捎回家里。柳银荷的病治好了,还种了一亩薄田,养了些鸡鸭。
只是前些日子秀儿一回来,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