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狐狸也不故弄玄虚,点头道:“动了动嘴而已,令尊可实在是……都没让我坐下呀。”
贺瑶芳笑了:“家父天真烂漫,一颗心都扑在了科考上,于俗务上头并不曾留心,有怠慢处,还请先生海涵。”
老狐狸还是有一丝丝违和之感,顶着这么张小嫩脸儿,说着这么老气横秋的话,怎么看怎么有点儿别扭。咳嗽一声,将自己做的事情与小女学生说了,末了缀上一句:“我这是上了你的贼船了。”
贺瑶芳道:“先生想要什么样的赃物?”
张老秀才大笑:“我若想要分赃,哪用等你长大,分你的呢?”
“那我这里,必有先生想要的了?”
张老秀才摸着胡须,依旧是点头:“是有些个事情,想问一问小娘子的。”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心。
聪明人却拒绝了:“不瞒先生说,我此番却觉出一些事儿来,有些事情,重做一回,未必就是原来的样子了。便是先生,自打会写字儿,可写过一模一样的两个字儿?我怕说了,反倒误了先生。”
张老秀才一点即透,反问道:“如此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