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我吃饭,我请你喝茶。”
顾淮阳傲娇地冷哼一声,“你这如意算盘打得真好。”
遇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转移话题,“我记得以前让你给我买杯柠檬茶,都要吵你半天才给我买。”她吐槽,恶狠狠用吸管戳了戳杯子里的柠檬。顾淮阳看着她有些孩子气,遇安又嘀咕,“你还说这些都是给小孩子吃的,而且不健康,就是让你请我喝个东西,还要一堆歪理来打压我。”
顾淮阳有些失笑,原来他以前有那么恶劣吗?
“你……”遇安看着他突然问,“你以前和沈师兄打过架?”
某失笑的脸再次高冷起来,遇安不识趣地好奇问,“为什么啊?”
顾淮阳走的老快,遇安疑惑不解,又问他:“你为什么那么讨厌沈师兄啊?你们以前结过什么仇吗?”
顾淮阳在遇安的喋喋不休的揣测中,终于顿住脚步,偏过头和她说,“还不走?你不是饿了吗?”
唉,不问就不问,连个话题也不知道转移一下,就这么无视她。她什么时候饿了?刚刚提出吃饭的到底是谁?遇安无语地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却不经意勾起了笑意,大步跟上。
大片红色洋洋洒洒落在天边肆无忌惮,就连被遮挡在树下的零星缝隙此刻也泛着斑驳璀璨的圆晕,落日余晖,夕阳落尽处,原来如此让人流连忘返。
☆、她的宿敌
医学系毕业多年的同门好不容易聚在一起,都舍不得就这么散场,一个个都在商量等下去唱歌又或者去哪个包厢里再聚集一块打发时间,快散了的包间里每个人都热情高涨。而宋遇安和顾淮阳前后走了快两个小时,徐弈博打电话问过,他们不会再回来了,在坐的对他们两个之间的故事还没有八卦完,倒有些怨气,却因为当事人是一向扫兴不配合的顾淮阳,又觉得理所应当的习惯,张余把胳膊搭在旁边的徐弈博的肩上,因为喝了点酒,面上有些通红,他凑近徐弈博有些哀怨地说:“顾淮阳带着小师妹跑了,也说了不会再回来,老徐,你不会也跑吧。”
徐弈博偏头懒散地看着有些醉的眯着眼,询问中带着三分警告的张余,他这警告未免太没有震慑力,徐弈博有些好笑,朝他说:“我要去接小青。”
张余听到他的话,那双眯成缝的眼立马睁得圆碌碌的,似乎要瞪了出来,有些愤慨,鄙夷地指责他:“妻奴,结了婚有什么好?一点自由也没有,多可怕?”张余边说边摊了摊自己的右手,指了指自己,又朝不发一言,涟着笑意看戏的徐弈博循循善诱说:“你看看我一个人,想干什么干什么,也不会有人管,多自由自在?”
徐弈博就这么看着滔滔不绝,越说越悲愤的男人,对他有些愤懑的话半信半疑,张余喝多了似乎忘记了他也不是自由之身,长期被另一个妖孽压榨,张余说的咬牙切齿,要把徐弈博当成压榨他的妖精似的扑过来,朝徐弈博打了个酒嗝,徐弈博蹙了蹙眉,嫌弃地离张余远了一些,此时桌子上的手机响了,张余皱眉拿起一看,来电显示“卓妖精”,他愤愤地示意给徐弈博看,“这个该死的男人,连出国也让人不得安宁。”张余气愤地揉了揉自己的头,朝徐弈博狠狠说:“要不是他,我怎么可能找不到对象?就不能让人安生两天?”他说完,便使劲按了按界面,挂断了电话,负气地把手机往桌上一扔,手机又不依不饶地响起,张余头疼地盯着不依不饶的界面,还是那个男人,他愤愤抱怨:“他怎么那么烦?”张余又挂断了电话。徐弈博当时的感觉是,张余要完了,心里默默祝他好运。
徐弈博又摸了摸自己口袋里震动的手机,来电又是卓敏庭,他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因为面前这个发酒疯撒泼的张余,他无奈的接起,那头便直奔主题:“老徐,让张余接下电话。”
徐弈博把手机递给张余,张余疑惑又迷茫地看着他,问:“谁?”
“卓敏庭。”徐弈博三个字成功让张余暴走,他颓败地接过手机放在耳畔,不等那头开口,他便是一顿发泄似的乱骂:“卓敏庭,你能不能让我安生两天?因为你,我找不到对象,因为你,我没有假期,因为你,我连他妈一天的睡觉时间都没有,你怎么能这么刻薄?”电话那头静默了半天,才正经说:“张余,这是你的心里话?”
“是。”张余理直气壮地回答,那头想了下,又没有过多热情地回答道:“那好,你现在收拾东西回家。”张余听了,一个激灵,顿时清醒过来,刚刚他胡说八道些什么?那头还在继续不明深意地补充:“你回去估计不要一个月就可以结婚了。”
张余:“……”张余听到那头温和平静的话,看似担忧,实则威胁,一个激灵酒意去了一大半,此时的卓妖精听着和煦正常,可是他知道卓妖精一定生气了,他捏了捏自己的胳膊,捧着电话狗腿地轻声细语起来:“我开玩笑的,你别当真啊。”他回去就出不来了,只能相亲结婚,然后被父母各种限制,他对比一下,与终身相比,卓妖精那里的摧残真的不算什么。
电话那头还是不依不饶没有丝毫起伏的话:“你不是觉得我让你没有时间找女朋友?”
张余早就不管什么节操自尊了,即使徐弈博看着狗腿谄媚的张余的眼里满是鄙夷,他仍旧投其所好地朝电话轻声细语地溜须拍马:“当然没有了,你是最好的领导,没有你在,我还挺不习惯的,女朋友什么的与你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