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锦初却觉得,倘若那先生见着蒋澄如今的模样,必要替他改一个字,唤作如墨才对。
“尚书令是好意,只是这罚下官可不敢认!”蒋澄也不愧这评价,前脚顺着安素的梯子下来,转眼却把这递梯子的给架在了上头。“托您的福,下官巳时入宫,已是忙了整整半日。无论如何也算不得来迟吧!到这会儿万事咸备,大人您可算是出现了。可见老话说得对,有福之人不用忙,无福之人跑断肠。”
没料到一句话招出了这么些怨气,安素摸了摸鼻子,自认倒霉。“确是愚兄的不是了,我先自罚一杯。只是我本也想早点进宫。奈何皇命在身,得先把差事办妥才好交代。”
又好奇道:“什么事如此棘手?”
“还不是圣人的主意,”蒋澄长吁一口气,腾出手也给自己倒了杯酒。“说是今日来宾中不乏文采出众之士,命其或作诗,或作赋。他老人家要当众品评,取个头名。”
自来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但天子要评个位次,与会的自然个个不甘示弱。纵无潘安之貌,也要博个子建之才的名头。
“圣人与丞相议事,刚巧看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