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谁,我自己觉得而已。”
“吃饭是靠嘴和双手,能说,会做,有这两样就饿不着。”
“那我去试试……”
常鸣的手掌认可性地搭在她肚子上,刚想轻拍,她忽然吸气,肚子瘪下去,常鸣的手也跟着下掉。新奇又微妙的反应。
他不禁笑,“干什么?”
蔡堂燕反问,“你、你干什么呢……”
原来是紧张。
常鸣改为抚摸,但没有往上或往下。
“周末跟我去见一下我的朋友吧。”
蔡堂燕盯视他,嘴巴像干燥地微张。
她的胆怯让他防御地抢先道:“不许拒绝,迟早是要见的。”
“我没有想拒绝,我只是在想是不是上次的那些。”
“就是他们。”常鸣说,“你不要怕,谁欺负你告诉我,我给你撑腰。”
蔡堂燕望了天花板一会,像消化话里的甜蜜,浅笑起来。
“那……她会去吗?”
“谁?”问完后知后觉,“哦,没叫。她去也没什么,我们玩我们的。”
“哦。”蔡堂燕还残留以卵击石的阴影。
常鸣侧身,支起脑袋看着她,“生气了?”
这是非常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