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堂燕才开始正经打量他,他比常鸣瘦——常鸣是她耻辱柱一样的存在,也不知不觉成了“里程碑”般的标杆,想起他始料未及又自然而然——脸色也比常鸣晦暗,更为病态。
蔡堂燕择了一个中规中矩的回答,“看不出……”
男人忽然倾身凑近了些,“我刚看你把手背后面,真不方便?”
蔡堂燕醉笑着轻推他,动作看似无意,态度却不含糊。
男人几乎要亲到她脸上,却是叹一口气,“我第一眼看你就挺喜欢的,可是这几年溜太多,硬不起来了。”说着拉过她的手往裤裆处伸。
蔡堂燕心跳如擂,全然不是被撩拨的激动,而是害怕得心慌。她又想到常鸣,想到是不是同样的缘由,虽然已离开他,那种对他一无所知的后怕仍然攫住了她。
“要不你救救它?”
蔡堂燕几乎碰到那软塌塌的一包——
忽地房门被撞开,磕在墙壁发出巨大震响。
“全部不许动!”
门外蜂拥而进一群便衣,包厢陷入混乱,半抱着蔡堂燕的男人推开她,踩着茶几踉跄滚进洗手间,正欲扒窗而逃,被人从后扯了下来。
这边蔡堂燕也不好过,根本来不及躲闪,便被一个便衣反剪双手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