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太太骇然不已,何乐安忧郁道:“我听九妹妹说过,三叔与她交往规矩,尚未同过房,而且这要娶为正室的。三叔也不会那般糊涂,拿妾侍通房那套对待。”
“可瞧她昨夜意思,分明是赖定我们了,若我们贸贸然揭破,指不定要被她怎样胡掐乱诌,光脚的向来不怕我们穿鞋的,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呢,像她这样不要脸不要皮的dàng_fù,要是污蔑三哥对她不轨,欺其年少难以辩驳,叫三叔父子从此离心,可就得不偿失了。”
“你说得对,你说得对极了。”何老太太眼底闪过一抹狠厉,别看如今的她慈眉善目,可也是从深闺后宅的血水中爬摸滚打至现时地位的,她安抚地拍拍何乐安的手背道,“你无需担心,祖母自有办法拿捏她,你三叔他们来请安的时候,你照旧提议去祭祖便是了。”
何老太太叹出一声,握起何乐安的手道:“你这孩子是个有心的,你三叔刚回来罢了,这几天正是空闲时,你却懂得为他着想。要他去祭祖聊表孝心,上任前先得个好名声。”
何乐安歪头调皮地一笑:“我们是一家人呀,三叔好,作为侄女的我也光荣呀!”
百行孝为先,说到祭祖,何三叔自没有推托的道理。嬣娘尚未娶进门,当然不能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