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坐津浦线南下,先到了上海再做打算,当然,临走前得把钱预备足了,要走就得快走,走他个出其不意。等到白子灏腾出手来对付我的时候,我已经消失了……真是白子灏?”
她还是不能相信白子灏会有这么大的本事,当然,她承认白子灏绝非笨蛋,不过聪明的纨绔也是纨绔,她一直没把这个人往眼里放过。
“或许是他惹了别的仇家。”她把心思又扳回到了陆克渊身上:“他们这样的人,大多都没有善终。不知道他是什么年纪发迹的,不过看样子,也在天津卫威风好多年了。长江后浪推前浪,他自己不肯金盆洗手,大概早不知挡了多少人的道。我要是跟着他继续走下去的话……”
她脸上的胭脂褪了颜色,嘴角冷酷的下垂:“他比我大了二十多岁,他其实现在就已经开始老了。”
忽然起身站到了地上,她开始来回急速的走。不能再管陆克渊了,再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