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庆泽却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也不同意随意低头,他问道:“敏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冲动的人,而且割袍断义的这件事我也知道,错不在你,可是现在风向怎么变成这样了?是不是沈大人在针对你?”
李鸿过点了点头,对赵庆泽说道:“牧之兄,这件事我无法解释,也不能解释啊!不过,这对于我来说却也不是件坏事!”
赵庆诚握紧了拳头,说道:“鸿哥儿,不能让你带徽姐儿受过!此事你也是为了保全他,我去沈大人府门口跪下求他!我是徽姐儿的丈夫,此事应该是我来扛!”
赵庆泽和李鸿过一起拉住了他,赵庆泽说道:“诚哥儿,你老说我做事情没轻没重,怎么遇到今次的事情却看不透了呢?这件事你根本没有办法解决,是沈大人故意这么做的,你再去求他也改变不了什么!”
李鸿过也点了点头,说道:“姐夫,不是我替姐姐受过,而是姐姐因我受到了牵连,我想,肯定是沈大人不满我殿试时的那篇文章,想要拿我作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