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看着他的。”我说,然后站起身。川哥突然叫我“展晖!”
我扭头看他。他犹豫了一下,又说“你是喜欢樊宇么?”
“我认他做弟弟。”
川哥笑了一下“张桥起初也是这么说。可是,你和张桥不一样,他是gay,你不是。”
“这个,很重要吗?”
“对!很重要。”他说。然后再问“你不是,对吧?”
我看着他确认的眼神,然后说“不是。”
他点了一下头。
我起初不知道川哥为什么那么跟我说,后来才知道原因。
因为拍了夜场戏,回家有点晚,推门的时候,特意看了一眼东东,东东正在那里昏昏欲睡。我松了口气,昨天回来的时候,居然看见樊宇蹲在东东面前,正在跟它说话,我立刻吼了一声,樊宇被吓了一跳,回头过来,我看他居然戴着 一个口罩,一副受惊吓的样子。 我突然很想笑。
他看着我表情变了,才放松起来,笑着说“我这样就没事了吧?”
“不行。”我恢复了严肃。
虽然他戴着口罩,我也知道,他此刻在噘嘴。
我进到屋里,叫“樊宇?”
没人应声。我快步走进里屋,走进厨房,都没有他的影子。打了他的手机,也没有人接。
这么晚,他去了哪里?
后来,电话响了起来,我赶紧接,却不是樊宇,那是一个我久违的声音,于格格!
她在电话里叫我出去,我拒绝了。
她开始恳求我,然后,又说这是最后一次,我听出那个背景声音好像是吕秋的酒吧。我说“你在哪儿?”她果然说出了那个地方。
我去的时候,于格格已经喝醉了,我劝她她也不听,只是说,她特别想我,想让我陪她喝杯酒。我说送她回家,她还是不依不饶的。
吕秋看着我微微笑。
我只好把眼前那杯酒喝了。
吕秋看着我说“傻小子,你也不看看是什么酒就喝,喝醉了怎么办?”
我不是太有酒量我知道,可我也没想到我这么弱不禁风。
我真的喝醉了。
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我清醒的一刹那,脑袋嗡的一声,我感觉着旁边趴着一个人,一个女人。 我们都赤身luǒ_tǐ。
我知道我干了什么。
我也看见那个女的对着我笑,是于格格。她笑得很甜。
我不想想傻子一样,从床上跳起来,然后一脸惊诧。我甚至很清楚这是于格格的圈套。
我看着于格格说
“你这么做,有什么意义?”
她说
“当然有,我只想确认,你是个正常的男人!”
一个男人,是个正常的男人,是不是应该特别高兴?
反正我没有,我觉得耻辱。
我第一次打女人,我不想提什么狗屁原则,人在该打的时候,不分男女!
我从那个屋子里出来,才发现,这个是酒吧的后面,也许,是吕秋的客房。我只顾低着头向前走,吕秋忽然出现说“川哥说你不用着急,下午再拍你的戏。”
“川哥?”我脑袋一麻“川哥知道我在这儿?!”
“是啊,他们昨天晚上在这儿来着啊。”吕秋看我一眼,随即挺善解人意地笑“你别怕啊,这很正常的事啊。你是个直的,本来就得对女的有激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