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一碗馄饨,都是现成的,快。”
“好吧!就这些了。”
“好咧!三号桌五个包子,一碗馄饨,一碟花生米。”
半响,齐飞雪食毕,抹抹嘴,抬脚就要走人。先前的店小二忙拦住她道:“唉!这位姑娘,你怎么还没有给钱呢?想吃白食不成”
齐飞雪像听不懂似的,好奇道:“钱?钱是什么东西?我在山上吃了十多年饭,好像也没有人管我要钱噢!”
“什么?”那店伙看了看齐飞雪,道:“看人穿着也还可以,又是个女儿家,竟好意思吃赖食。你们大伙评评理,天下间那有吃饭不忖钱的道理。”
在酒肆歇息的客人见有热闹可瞧,都停箸不动了。一个黑脸的汉子不怀好意地道:“呦!这么标致的姐们,不如跟我回家做我的黄脸婆,我替你付饭前,如何?”说着,上前就欲施轻溥。众人哄堂大笑。
齐飞雪憋得玉颜通红,气道:“无耻,看掌!”向黑脸大汉手腕上猛地砍了一掌。谁知那大汉颇有点真功夫,手腕上下一翻,一下捉住齐飞雪的柔荑,送到嘴边亲吻了五,齐飞雪当众受辱,更是气恼不已,偏偏跟刚哥哥学的那点皮毛又斗不过这个黑脸汉子。
就在这儿当口,白衣公子噌地站起身来,往桌子上重重地丢了一两银子。冷冷地道:“小二,这可够这位姑娘的饭资了吗?“
那店小二眉开眼笑道:“够了,够了,这位姑娘还不快谢过这位公子。”
黑脸大汉意怏怏地松了手,白衣公子傲然走出店门,齐飞雪忙跟了出去,叫道:“这位大哥,请等等我。”
白衣公子转身,蹙眉道:“这位姑娘,你还有何吩咐?”
齐飞雪道:“谢谢你刚才救了我。我叫齐飞雪,你叫我雪儿就行了。我要找刚哥哥,你陪我去找,好不好。你也看到了。我一个人上路,很不方便的。您就好人做到底,送佛到西天吧!行不行!”
白衣公子也来了兴致,道:“我叫和记尘,你要跟我一起走,就不怕我是sè_láng吗?”
齐飞雪歪头道:“什么是sè_láng啊!狼还有颜色吗?我没见过狼,不知狼是什么颜色,啊!对了,我听刚哥哥说,狼的眼睛是绿的。我知道了,狼一定是灰色的,我经常听小沙弥们说大灰狼怎么样的!”
和记尘哭笑不得地道:“你这么清纯,真不知道你家里人怎么会放心让你出来。”
齐飞雪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要出来就出来了。”
和记尘摇首道:“那你的刚哥哥在什么地方?”
“这个,我也不晓得。”
和记尘再次惊呼道:“什么?你不知道你刚哥哥在什么地方,那你怎么找啊!万一碰上坏人了呢?”
齐飞雪娇嗔道:“所以人家才要跟你作伴啊!山下是很好玩,可山下的人很坏,很凶,很霸道,当然,你是好人,跟他们不一样的。”
和记尘摇摇头,道:“行了,行了,你真麻烦,反正我也是瞒了娘偷偷出来找小妹的。咱们就一起碰碰运气吧!”
四·父女会失珍宝
玉晶,罗小刚死里逃生,又获万年灵蛇内丹。俱是不胜欣喜。
日当正午,罗小刚此时觉得饥肠辘辘的,道:“晶妹,我这五脏庙又在唱空城计了,还请二妹给烧烧香了。”
玉晶莞尔一笑,故作为难道:“烧香吗,倒是容易,还是高香,就是,就怕罗大哥不敢吃呢?”
罗小刚憨憨一笑,道:“只要是晶妹做出来的菜,我都愿吃。”
玉晶娇笑道:“那好,今个咱们烤蝈蝈吃,现在咱们从东边草地上比赛抓蝈蝈。”
罗小刚不由一惊,道:“什么?蝈蝈也能吃?”
玉晶笑道:“自然是可以吃了。还是美味呢?可与螃蟹,林蛙,泥鳅相媲美呢。我刚吃到东面有蝈蝈的叫声了,我们快去抓吧!”
罗小刚苦笑道:“好,就依晶妹。心下打定主意,宁肯认输,也决计不抓一只蝈蝈。”
两人分头行动/、。不消说,罗小刚这次比赛,是输了。玉晶抓了五十来只蝈蝈,见罗小刚空手而归,心下早已雪亮。颔首不语。
罗小刚窘迫地道:“我太笨了,一只也未抓到。”
玉晶也不使其为难,笑道:“罗大哥怕是怕了这小小的虫儿罢了。你先去生火,我把这蝈蝈褪一下皮,想你也不好意思白吃我的。”
当下罗小刚依言生起火来。玉晶把蝈蝈头,翅膀一个个拨掉,串在一根去了皮的细枝上,串了四个大串,放在火上烤了起来。
须臾,空中弥漫着浓郁的香气。林中突然传出蟋碎的脚步声。虽然轻微得几近无声,但是仍未能逃过玉晶的耳朵。
“咦!好香的味。小姑娘好手艺。”玉晶未料到来人来得这样快。只见来人四十开外,一身书生扮相,蓝衫紫带,黑底快靴,英武不凡。
罗小刚正愁无法应忖这顿怪餐。闻言一喜,忙道:“这位大叔既然喜爱晶妹的手艺,晚辈借花献佛,请前辈尝个鲜吧!”
中年书生哈哈笑道:“多谢了,这位小兄弟显然未尝过此味,不然怎么会将如此美味让于我。老夫也还是十八年前,爱妻为我做过一次而已。”说着,从签子上取下一只蝈蝈,熟练地去掉外皮,吮吸肉汁。
玉晶不由由诧道:“尊夫人也会这道菜?可是我娘说世间只怕就她一人会呢?”
中年书生闻言不由一呆,不由得细细打量玉晶。玉晶刚洗过脸,渐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