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有几分道理,我最近对自己要求太低了。
“对了,你们俩老彭对你咋样啊,我都没怎么听你说过。”
“他?就你看到的那样。”
娟子不止见过一次彭洲同,因为有我爸的地方,就有彭洲同。
“哇,那也太可怕了吧…”娟子咬着筷子,小声问我,“他是不是有什么脸部毛病?”
“什么?”
“感觉像玻尿酸打多了,好僵硬啊!”
娟子是个有语言天赋的姑娘,她说得一点不差。
我点点头,“可能吧…不过他现在也偶尔有一些不太明显的小表情了。”
“你不喜欢他?”
“我本来就不。”
“你还记挂着贺任呐?”
“我正在用彭洲同忘记他。”
我就这样实在地袒露了自己的自私。
“好!”娟子突然怕了拍手,“祝你成功!”
成不成功,我还真不好说,但我现在已经没有那么容易想起贺任这个人了。
“你的老外男友呢?”我问她。
“分了。”
“为什么?”
“性生活不协调。”
我听了差点呛着,“啥?”
“你知道外国人那玩意儿有多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