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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疯了。”道恩教授是维克托之前所在实验室的教授，他一直致力于劝维克托回到实验室。电流让詹妮弗的声音变得有些失真，语气中的幸灾乐祸却没有漏下。

“维克托离开实验室的时候道恩教授已经气疯一次了。”

两人又聊了聊近况就挂了电话。

维克托已经离开半个多月了，在地球另一边，隔着几个小时的时差，让两人连通过电话交流都困难起来。偶尔见缝插针聊几句，不是维克托那边开始拍摄就是嵇长梦要去上课。

而这种情况还要持续很长一段时间。

嵇长梦逐渐习惯了一个人，再没有人陪伴。由奢入俭难，曾经的她也是独身一人，但在经历过维克托三年来形影不离的相伴后，她才发现原来一个人的生活是那么的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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