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妈和绣燕均摇头,只当付新受了伤,心下委屈,想爹爹了。她俩个少不得一翻安慰。
付新百无聊赖地坐在抱厦的小炕上,背上竖着一个大软枕,靠在墙边上。付新半靠半坐着,眼睛空放着,怔怔地出神。
心内却是如打翻了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
付新思来想去,突然觉得,她现在就是一个累赘。生母去世,又不容于嫡母,又因为她的原故,使得嫡母与父、祖母不和。
如果没有她的话,付新想,也许她母亲便就不会死了。她的父亲,也许比现在幸福呢?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听得外面有丫头说道:“二姑娘,夫人出去时吩咐过,谁也不许打扰新姑娘休息。”
一个小人的声音道:“我没想进去。就想问问你,我新姑姑现在怎么样了?伤好些了没,喊没喊疼。”
外面那丫头实话实说道:“奴婢不是屋里侍候的,所以不知。”
倒是将付新从胡思乱想里拉了回来,听出来人是付芸,知道她一准是内疚,背着大人来看她。
付新笑对坐在炕沿边上做针线活的绣燕道:“绣姨,让她进来吧。我正没意思呢,芸娘还能跟我说说话儿,玩一会儿。”
绣燕心里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