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生蛊!你竟敢在我体内种下两生蛊?!”音刹难以置信的看着阳措,他疯了吗?竟在自己体内种下同生共死的蛊,日后二人纠缠生死便成了彼此永远都绕不开的一个劫数,她过往所有的逃避都成了一个笑话!
半晌,阳措斜睨音刹,嘴角微微弯起,笑意中透着邪魅与凉薄:“你既然不想让本君知道当初本君同你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本君也懒得去管,反正从今以后你且待在重阳宫,胆敢没经本君允许就私自离开,本君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你!你!你!”音刹虽然气得跺脚,指着他气得说不出话。
阳措却一派悠然自得的模样施施然的留下两句话便回了寝殿:“本君听闻神羽一族的女子都有一双巧手,本君的那些衣衫正好该洗洗了,你且去天河边慢慢洗着,记着不许用仙法,用手才洗得干净。”
“你欺人太甚!”音刹指着阳措的背影喊道。
天河边,音刹奋力搓着衣裳,一开始的时候,音刹并不情愿,可拿出这些衣裳一看就想起了阳措,将衣裳当做阳措狠狠揉搓一番再用棒子打上一顿,音刹一时间竟觉着十分解气。唯独天河边的天兵天将们看着一个小仙发疯似的用棒子捶打仙袍都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