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来给人道歉的。——虽然他到现在也仍在怀疑,道歉为什么要说得这么详细。
服务员开始上菜的时候,莫为安就不再问了,这些事情跟她猜想的差不多,而且都过去那么久了,严若琳都出国了,她还能怎么计较?
吃饭的时候,唐凌看着秦商和莫为安,牙酸的不行。
就算是秀恩爱,也太过分了吧?看看秦商那个样子,就差把莫为安当闺女养了,多大的人了,吃个鱼还要别人给挑刺!
如果他女朋友要是敢这么矫情,分手!说啥都不好使,分手!他家老爷子都没这么折腾过,他还要为了一个不知道是谁的媳妇儿的人,如此低声下气不成?
秦商冷冷看他一眼:“你这样的,我觉得活该注孤生。”
唐凌很不服气::“我怎么了?你喜欢给女朋友挑鱼刺,就不许我女朋友给我剥螃蟹了?”
莫为安给秦商助阵:“那你得先有个,愿意给你剥螃蟹的女朋友才行呀。”
“……”正中心口!
唐凌气的心肝儿疼,他怎么就这么倒霉呢,换了这么多女朋友,也没找到真爱。别说剥螃蟹了,上一任女朋友,连衬衣都不肯给他洗,给送洗衣店去了,美其名曰,“我新做的指甲,这几天不好见水。”
我可去你的吧!洗个脸都能在水盆里泡上十几分钟,还不能见水,哄谁呢?
虽然生气,唐凌还是很礼貌很和平地提出了分手,为了保持风度,甚至在分手之前又给买了个包包,刷完卡心就开始疼,这钱他都不如拿去打游戏!
越想越伤心,唐凌叹了一口气,看着莫为安眼前已经堆满了盘子的鱼刺和她不喜欢吃的各种食料,也觉得胃口大开,低头就吃了起来。
莫为安吃的差不多的时候,速度就慢了下来,秦商便站起来,说了一声:“我去下洗手间。”
莫为安点了点头,仍是埋头吃着碗里早就挑好的鱼肉,顺便也给秦商夹了几块肉,放到了他碗里,将大料都挑拣干净了,才低下头继续吃自己的。
原笙奕看着她的动作,笑了笑,便也站了起来。
莫为安并没有在意,继续埋头吃自己的。
原笙奕进了男厕所,就看到秦商正在等他,手上还沾着不少水滴,便也先打开水龙头,冲了冲手上的油渍,一边问道:“怎么样?看出什么来了没有?”
亲生皱了皱眉,没有回答,反问道:“你觉得呢?”
“莫为安表现很平静,我觉得,这些事情她应该是知道的。其实也不难猜测,如果放在你我身上,知道得可能还要更多一些。——我说,你到底怀疑什么?”
秦商叹了口气:“所以,就没有更劲爆的消息了吗?”
最后一个问题,秦商避而不答。他总不能告诉原笙奕,他怀疑莫为安心里装着一个巨大的秘密,而他想要知道那个秘密是什么吧?
“怎么才算劲爆?”原笙奕抬起头,从镜子里看着他的侧颜,眉毛依旧微微蹙起,很少见到表弟这么愁苦的样子,倒是觉得有些新鲜,“要不,你提醒她一下,莫诉恩那天被扔在杂物间,跟孟令婉有关系?”
秦商摇了摇头:“不行。”
莫为安对这件事反应太大了。不光是刚刚听到莫诉恩发烧的时候,那些异常让人摸不着头脑,那天傍晚莫为安在医院的陪护床上小睡了一会儿,也惊醒好几次,眼里都是自责和恐慌。
他怕说了,莫为安立刻就回学校跟孟令婉去拼命。
“那我也没辙儿,你要不,还是忘了这事儿吧?你看,小姑娘还是那个傻乎乎的小姑娘,就算有过你不知道的过去,那又怎样呢?又不是她心里装着另一个男人,有什么好计较的?你不也一样吗?”
“可是她有心理阴影,她会害怕。”秦商蹙着眉,看上去是真的很为难。
原笙奕就笑了起来:“那就更不用担心了。相处久了,她害怕什么你还能不知道?或者,要不你这接问问?反正你们都这么熟了。”
说是这么说……秦商叹气,莫为安倔起来的时候也挺让人无奈的。
“好了,回去吃饭,多大点事儿,把你愁成这样,怎么不见你为别人发愁呢?”原笙奕拍了拍他的肩膀,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秦商心里有事,就懒得理他。
莫为安大快朵颐,吃得高兴,另一边的孟令婉,却接到了一个足以让她很长时间都寝食难安的电话。
母亲在电话那头问她:“婉婉,你最近是不是瞒着家里去做什么事了?”
孟令婉一开始并没有反应过来:“我能做什么事啊?”
“一个叫莫诉恩的小孩子,他的母亲,起诉你了。”
孟令婉脑子里“嗡”地一声,当即就懵逼了。这件事不是已经过去了吗?那个人不是说,绝对不会有人能查到她头上来吗?从她到那个保姆,这之间起码转换了五六个人的关系,他们是怎么找到自己的?哪个人出卖了她?
母亲的声音显得更加疲惫了:“婉婉,你下午请个假,回家来吧,这件事情,总要解决的,趁着你爸爸把案子先压了下来。”
孟令婉更慌了,被父亲知道了,她还有活路吗?
其实那天应下这件事的时候,她就像是脑子瞬间充血,不管不顾地想要报复回去,想要让莫为安难堪,压根儿就没想过后果。
直到将手里的前付了出去,那些人信誓旦旦,“只给他一点教训,绝对不会闹出人命”,她也就以为,不过是让小孩子失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