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两个人都没有回家。
汉诺在公司门口等到公司里所有灯都熄灭,最后才失望而归。
回到酒店,汉诺盯着那一盒子内裤,不禁怀疑起自己来,是不是因为知道他没有穿她送的内裤,所以穆兰生气了,故意撇开他悄悄走了?汉诺看着那盒子许久,最后还是伸出一只手,挑了一条黄色的内裤。
这一晚,幽居一个人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具体什么时候睡着的,他也不记得。第二天早上醒来,他走进洗漱间,看着镜子里叼着牙刷,明显精神不济的自己时,有些怔愣。
程清璇只一晚没在他身边,他竟然成了这副鬼模样!
这个发现有些打击到了幽居,毕竟以前他独来独往,吃得好睡得香,可从没有过这种情况。
这若真没了程清璇,他该怎么过才好?
…
一直在工作室待到第二天的黄昏,程清璇协助穆兰夫人完成婚纱的立体剪裁。立体剪裁之后,还有车缝、整烫、装饰,跟最后的手工刺绣多种程序。这是一个繁杂的工作程序,短时间内根本做不出来。
“好了,剩下的之后再做。”
程清璇看着面前这件,穿在人形衣架上的剪裁婚纱,忽然说:“我觉得,红色的婚纱比白色的更好看。”
穆兰夫人瞅着程清璇看了几眼,才说:“红色的婚纱挑设计师,更挑人。”
“那倒也是。”。
回去的路上是程清璇开车,穆兰夫人坐在副驾驶,她望着窗外的田园景色,突然说了一句:“我生孩子的时候,是莱利替我接生的。若不是她,我或许早就难产死了,l的存在。”
程清璇眉头蹙起,好一会儿后,才反应过来,莱利就是上次在英国出差见到的那位女士。穆兰夫人这是在回答她昨天的问题。程清璇心里有很多问号,包括l到底是谁的孩子,穆兰夫人为何又会跟汉诺总裁分开十年。但这终归是别人的私事,程清璇虽然想问,却更多的在乎穆兰夫人的心情。
这个老师,虽然偶尔最毒,偶尔傲娇,但程清璇爱着这个傲娇的小仙女。
…
两人从地下室乘电梯直接上17楼,刚走出来,就见到坐在秘书台前沙发上,整个人无聊的快要长霉的汉诺。一见到穆兰夫人回来,汉诺立马站起身走过来,拉住她的手,劈头盖脸询问一通:“去哪儿了?你昨晚没回家?到处找不到你,你是不是纯心气我?”
穆兰夫人拔开他的手,理了理微凌乱的头发,朝办公室走去,压根儿不想搭理汉诺。
跟在穆兰夫人身后进了屋,汉诺发现她还穿着昨天的衣服,顿时来气了。“你昨晚是不是约会去了!夜不归宿,你知不知道会得到什么惩罚?”他走过去,高大的身子直接将穆兰夫人困禁在办公桌跟她的身子之间。
他低头仔细扫了穆兰夫人几眼,没在她身上瞧见伤口,他松了口气,见她身上也没有不该有的暧昧痕迹,便大大的松了口气。还好,没故意找男人气他,也没有受伤。“老实交代,昨晚去哪儿了?”
穆兰夫人抬起下颔,精致如画的一张俏脸上浮出鄙夷来,“管你屁事!”
汉诺紫眸一眯,“管我屁事?”他语气都变得危险了。
穆兰夫人最是个不怕被人冒犯的主,汉诺沉下脸来,她也跟着来了脾气。穆兰胸部一挺,顶到了汉诺的胸,汉诺胸口一热,身子一阵酥麻,就听到某个没眼见力的女人张口说话了。
“我去哪儿了管你什么事!你以为你是谁?汉诺总裁,别忘了,我可是自由身!”
穆兰夫人雄赳赳气昂昂的讨个说法,汉诺不仅不怒,反倒笑了。“自由身?”他扬笑的口吻,听得穆兰夫人感到不妙。穆兰夫人下意识伸出双手抵在胸口,只因为男人的目光越来越幽深,像两颗紫色的宝石,对月耀耀发光。
“我给你身上盖个章,写上我汉诺的名字,破了你的自由身!”汉诺说罢,突然大手一扫,索性将办公桌上的文件跟小装饰物一股脑的推倒在地。好在地上是地毯,没有摔坏东西。
穆兰夫人面色一变,心里怕了。“这里可是办公室!”
“这就是你忤逆我的代价!”
她的一句自由身,跟一句不管你屁事,算是彻底的惹怒了汉诺这头平日沉睡的狮子。汉诺直接撕开她身上薄薄的衣料子,将她放纤弱的身躯放倒在办公桌上,不给她半分余地。
办公室外,从听到东西落地声开始,程清璇跟格瑞斯就僵住了满脸的好奇之色。
两人对视一眼,听到了里面传来少儿不宜的呼吸声,尴尬得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好。格瑞斯到底是见惯了大场面的,她看了眼墙上的时钟,提起包,冲里面喊了句:“艾米丽,今晚有点事不能加班,我跟贝利卡先走了!”
说完,格瑞斯牵着程清璇,惊慌失措逃出办公室。
而被压在办公室下的某傲娇听了这话,彻底绝望了。
“这群白眼狼!”
她骂,嘴却被汉诺堵住。
…
“我不喜欢你送我的礼物,勒得我不舒服。”
汉诺分开双腿坐在穆兰夫人的转椅上,他身形高大,就显得那转椅小得有些可怜了。男人的大长腿上,坐着软弱无力,露出病娇般红晕之色的穆兰夫人。听了这话,穆兰夫人突然起了身,她高高在上睨着汉诺得到满足后,状若饕餮一样性感而痞气的俊脸,勾唇一笑,说:“我以为我送的,你都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