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汤估计快好了。”君祎打破沉默,提醒了许慎一句。
许慎又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这才转身去厨房,让君祎松了口气。
但是才半分钟的时间,许慎又走了回来,并且在走进卧室的时候反手关上了门。
他一步步走近君祎:“如果刚才你让我来替你收拾行李的话,你那些东西大概都会被我扔出去。”
“啊?”君祎有些懵。
许慎不满的解释:“你要出差也不提前通知。”
“那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没有比你早多少。”君祎很委屈,“这是突然性消息!”
“为什么不拒绝?”
“那如果让你出差到其他地方去做手术你会拒绝吗?”
“……不会。”
君祎摊手:“这不就得了,你不会拒绝,我也不能拒绝。”
许慎又哼了一声,一把圈住君祎将她搂进怀里:“两天都看不到你。”
“其实准确来说是一天一夜,周五晚上我就回来了。”
“你让我独守空房。”
“……我也是一个人睡。”
许慎挑眉:“莫非你还想两个人睡?”
“你今天是吃了炸药吗…。”
许慎神色稍微柔和一点,无声的叹口气:“好吧,按时回来,周五晚上我去机场接你。”
“嗯,九点多就到了。”
“好。”许慎忽然笑起来,一字一顿说,“在你走之前,先补偿一下。”
“啊?……许慎你放开!”
接下来,在吃饭之前,君祎先被吃了一顿。
“许慎你这个衣冠qín_shòu。”君祎趴在床上抱怨,“祝你煲的汤已经糊了。”
“我刚才去关了火。”许慎套上家居服,舒展的姿势强健有力,线条十分漂亮。
所以这是有预谋的。
“我起不来了,不要吃你做的饭。”君祎闭上眼睛。
许慎在她光裸的背上亲了一口:“我端进来,就在床上吃。”
君祎尖叫:“许慎你的洁癖呢!你以前的洁癖是不是装出来的!”
在床上吃饭这种事情,以前的许慎怎么都不可能做出来。
“我有洁癖吗?谁说的?”许慎装糊涂,明知故问。
君祎呵呵冷笑:“那我一会儿就把你的衣服放到地上踩两下,让你的实习生把你的水杯当成玩具玩痛快了再给你,还有你的白大褂,拿去跟其他医生的衣服一起洗……”
许慎抚摸着她纤细的脖颈,轻轻笑起来:“你赢了。”
“哼。”君祎一脸自己什么都知道的表情,“我还不了解你?之前有病人家属坐了你的椅子,你过后直接换了一根吧。”
许慎淡定道:“只是刚好椅子坏掉了。”
“坏个屁!那是你那个星期换的第三根椅子!你是牛啊一天坐坏一根椅子?!”
许慎幽幽说:“最近你越来越嚣张了。”
“我只是实话实说,你不能威胁我,作为一个新闻记者,就要有说真话的觉悟和勇气。”君祎想要换个姿势,但是想起来自己还没有穿衣服,一会儿别又让这男人兽性大发。
“你把我的衣服给我。”君祎使唤道。
“刚才不是说你很热?干脆不穿了。”许慎的手指意犹未尽似的继续在君祎皮肤上游弋,轻柔的触感让君祎习惯以后,就有些昏昏欲睡了。
君祎说:“你如果不怕我感冒的话,就把衣服给我。”
“都脏了,暂时穿我的去洗澡。”许慎把自己放在枕边的衬衣递给她。
君祎胡乱的套在身上,坐在床上嘲讽:“果然单身禁欲了三十年的男人真是可怕。”
许慎眯眼:“那你要不要再尝试一下有多么可怕?”
“……”
许慎在她脸上咬了一下:“你这股子嚣张的劲儿对着我使就好,不准对别人这样。”
君祎本来的性子要沉稳内敛的多,但现在被许慎宠溺的越发骄纵了,不过许慎很意这样纵容她。
他不需要君祎有多么听话,他喜欢的君祎本来就有着自己的小性子和小骄傲,不过平时都隐藏的很深,现在被他全部激发了出来。
许慎也喜欢看着君祎在他面前展示出更多面的自己,尤其是别人不曾看见过的。
“我要是对别人这样作妖,会被打死的好吗。”君祎自然而然的往许慎身上靠过去,“也就你耐心这么好了,各种难缠的病人和家属都能应付,是不是觉得面对我特别轻松?”
“一个你当他们所有人。”许慎说。
“那你这是嫌弃我咯?”
许慎的手指穿过衬衣下摆,在君祎的腰窝上捏了一把,让她身子不由发软:“我怎么敢?你可是我的小祖宗。”
“这还差不多。”君祎满意了,起身去浴室洗澡。
而许慎的衬衣穿在她身上只能遮到大腿根部,露出了更多美妙风景,实在招人的很。
许慎眼神暗了下来。
于是刚刚走进浴室打开花洒的君祎,忽然就感到身后贴过来的火热身体。
“许慎你如果不出去的话,我就把你的衣服全部给你淋湿!”君祎举着花洒威胁。
许慎声音嘶哑:“淋湿了正好,再洗一次。”
君祎还想说什么,但都没有说下去的机会了
吃饭的时候又是一个小时以后,君祎是被许慎抱去餐桌的,她一手揉着自己的腰,一手拿着筷子,不停的吐槽许慎:“我明天早上就要出差了,你这是故意害我。”
许慎也不掩饰:“如果你下不